張三娘早上的動靜太大,自然吸引了她的親戚鄭樹。
鄭樹看到蘇凡都站出來了,他這個親戚再不站出來,那真的說不過去了。
“他要是敢對我們動手,我回頭跟我們鄭家的老太爺說一下,把鄭三踢出我們鄭家的族譜!”
這可是農村中,最大的懲罰了。
被剝離出族譜,你就不能再姓鄭,生不能認祖歸宗,死不能埋進鄭家的族地。
鄭樹的老婆也跟著說道:“走,我倒要看看,鄭三今天敢不敢把小琴賣了!”
蘇凡看到鄭樹的老婆,不禁有些心虛。
上次他跑下去,說挨著鄭樹將就一晚上。
沒想到是他老婆回來了。
還吧自己當成鄭樹,抱著自己睡了一晚上。
還好自己忍住了心裡的慾望,要不然,那晚就暴露了。
畢竟鄭樹大病初癒,那方面雖然能行了,但還是太弱。
蘇凡這麼強壯的身體,這麼陽剛的血氣,本錢比鄭樹高了幾十倍不止。qqne
很容易讓她老婆發現,自己不是鄭樹。
“咳咳!”
蘇凡咳嗽了一聲,提醒道:“我們抓緊時間去鄭三家。”
一行人浩浩蕩蕩,朝著鄭三的家裡跑去。
鄭三的家就在蘇凡家對面的山坡中間。
距離蘇凡家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
鄭三已經將鄭小琴綁成了粽子,放進了背篼裡。
“小琴,你別怪我,我也是被逼到沒有辦法,才這麼做,把你賣給一個好人家做媳婦,是你生來的福氣,畢竟不是誰都能走出農村,擺脫農民的稱謂。”
鄭小琴滿臉都是淚水,心中充滿了絕望。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生無可戀的坐在背篼裡。
那瘦骨嶙峋的身軀,被繩子五花大綁,手腕腳踝都被勒出了青紫色。
“我想知道,你多少錢把我賣了。”
鄭三手中拿著一個手機,是賭場的老闆借給他的。
等他們開車過來,他就揹著鄭小琴,給送到公路邊上,裝進車裡。
畢竟,讓他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綁起來背去鎮上,太引人矚目。
“除了抵消賭場老闆的債,還有一萬塊現金。”
“原來在你心裡,我就只值一萬塊嗎?”
“錢都是小事,我把你賣給老闆,重點不在於錢,而是要讓你以後過上好生活,我們家裡的條件,你比我清楚,你願意跟著你媽,一輩子吃不飽穿不暖嗎?”
鄭小琴淚眼婆娑,目光灼灼的看著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