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水？這是山裡的水，是所有人的水，你憑什麼說我偷你的水？”
“我說你個臭不要臉的死婆娘，我叫你跟我一起挖的時候，你不願意，現在我挖好了，你倒好，直接偷現成的，沒你這樣做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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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溝是你的，水是大家的，我只是用水，沒有用你的溝，你憑什麼罵我？”
“罵你都是輕的，老孃還要打你！”
“來啊，你以為我怕你嗎？挖一條臭水溝了不起了是吧？一條被全村男子上過的母狗，居然敢跟我在這裡亂叫，你看老孃打不打死你！”
“你好得到哪裡去？我那孩子好歹是跟我老公一起生的，你那個兒子，還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生的野種呢！”
“你敢罵我兒子？老孃跟你拼命！”
“來啊，你媽賣麻花的！”
“日你仙人闆闆，來真的是吧，好啊，看老孃不撕爛你的嘴！”
“……”
蘇凡剛澆灌完果園，就聽到山坡下面傳來兩個女人吵架的聲音。
面對山坡的左側，是一塊又一塊的梯田，蘇凡之前帶著劉戀和黃思靜，就順著那些梯田往下抓黃鱔。
山坡的半山腰，是一條鄉村公路。
公路上幾米，就是蘇凡的家。
公路下十幾二十米，就是黃小燕、鄭樹、鄧軍士等人的家。
往下，便是小半山坡的菜地，菜地之下，才是果園。
面對山坡的右側，那全部都是菜園子。
聲音正是從菜園子裡傳來。
聽起來，好像是水生嫂和鄧大娘，也就是鄧軍士的媽媽牛二，先前和蘇文爭邊界的那位。
聽她們吵架的內容，好像是水生嫂挖了一條水溝，用來澆灌菜園子。
那牛二不肯出力挖水溝，卻截斷了水溝的水，來給自己的菜園子澆水。
蘇凡循著聲音，往菜園子走去。
遠遠就看到，水生嫂和牛二正抱在一起。
水生嫂一手扯著牛二的頭髮，把牛二壓在身下，一手啪啪的扇著巴掌。
牛二的身子骨稍微弱一些，被水生嫂死死按住。
她抓不到水生嫂的頭髮，只能被動挨打。
臉都被水生嫂扇紅了。
“你打上癮了是吧？一點臉面都不留是吧？老孃跟你拼了！”
牛二吃了大虧，居然抓住了水生嫂的衣服。
嘶啦！
那短袖瞬間被撕爛，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
蘇凡剛跑到她們面前，正準備上前勸架。
就看到什麼東西跳了出來，白得有點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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