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混蛋,我跟你們沒完!”
沈冷月的雕塑導師胡秋兒結束通話電話,憤怒的吼叫著,她也曾經是名聞遐邇的雕塑大師,但因為經歷了一些她接受不聊東西,也是因為想過一些平淡的生活,這才選擇來到雲夢大學當老師。
但這個時代實在是太現實了。
這些年她都太低調,也沒拿出什麼作品來,雕塑領域的大師湧現,曾經巴結她的那些人已經是現在最火的雕塑大師,成為了裁怒…
如果幾個月之前,沈冷月只是她欣賞的學生之一的話,那麼現在,沈冷月是她最得意的學生。
以前的沈冷月夠努力,夠聰明,專業學的好,也可以耐心去鑽研,但卻總是少一種靈性,她對情感的壓抑太強烈了,自己很少流露出情感,也就無法賦予作品一種來自於創作者的靈性和情感流露。
但現在,沈冷月越來越出色,胡秋兒絕對相信,她教出了一個未來的雕塑家,一個會比她更出色的女雕塑家,這次選拔賽還是她要沈冷月參加的,但結果卻是令她無比的憤怒……沈冷月的作品非常優秀,但卻連選拔賽都沒過,她是行家,很清楚其他過了選拔賽那些作品和沈冷月的作品是有差距的,同樣也知道了,那些創作者和這些裁判們的關係。
人走茶涼……
曾經的胡秋兒大師因為太過低調多年,在業內已經沒有了從前的影響力,不管她怎麼憤怒的質疑,她的話已經少了太多的分量,那些裁判們已經不把她放在眼汁…
叮鈴鈴……
胡秋兒的電話響了起來,氣得捂著額頭的胡秋兒拿著電話看了看,接通羚話。
“胡教授,我是程子恆,沈冷月的父親。”
程子恆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
“哦,程先生,我這裡有存你的號碼,是因為冷月的事情吧?冷月非常有賦,越來越出色,這次她的作品雖然不是她最出色的作品,但也很優秀,過選拔賽是沒問題的,沒能過選拔賽,根本就是其他的原因,我已經向大賽的總組委會投訴了!”胡秋兒憤憤的道。
“胡教授,謝謝您,裡面一些原因,我也透過一些渠道打聽清楚了,知道那些過選拔的都是裁判的得意門生……如果時間夠多,我也可以透過我的能力為我的女兒討一個公道!但之手大賽,四年才有一次,即便是最終討回了公道,我女兒卻已經錯過了這場比賽,我不會放過那些讓我女兒埋沒的人,但我也不想讓我女兒錯過這次大賽,所以我透過關係,得到了東南區的又一次選拔作品的名額……只是我女兒的性格您知道,太倔強,我這個當父親的都沒辦法左右她的想法,這次選拔顯然令她已經對這次比賽都失去了信任,我已經託付她的房東幫忙服她,但我擔心她的性格無法改變,所以,也想請您也幫忙和她,畢竟,您是她的老師……或許,你的話她能聽進去……”
程子恆道。
“東南區的作品參選資格?程先生,您實在是太厲害了,但相比來,東南區高手如雲,比雲夢這邊的選拔要更有難度!”
胡秋兒瞪大眼睛,驚聲道。
她不是沒想過利用這樣的機會,但她的能力有限,連裁判都不把她放在眼裡了,這種國際大賽的組委會,她怎麼有能力去疏通?
而且她也考慮過,東南區那邊是雕塑最發達的地區,很多大師都在那邊,在業界內,每年出現的聲名鵲起的才,大部分也都是東南區的,這樣的大賽,這些才不可能不參加,沈冷月去了東南區的機會會更。
“胡教授,我相信我的女兒,難道您不相信您的學生嗎?”
程子恆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