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方成照例被九十八兩人叫到僻靜角落。此時的他,已提前往嘴裡塞了兩顆速效安眠藥,安眠藥效果是經過驗證的,幾分鐘即可迅速入睡。
“小子,你考慮清楚沒?捱打,還是交‘學費’。”
方成一言不發,九十八明白他的意思,當即打了一拳。剛捱了第一拳,方成立刻就把安眠藥吞服下去。
“住手!”
說話的是穆長青,他已經換上那套鎏金甲。鎏金甲是外甲,配合穆長青的冷峻樣貌,宛如天神下凡,光彩熠熠。
“對,放開他。”司徒浩然緊隨其後,附聲道。
“呦呵~”九十八面露不屑。“看你們這樣子,還是想反抗啊。”
話不投機,九十八與穆長青即刻交手。雙方激戰八十餘合,防護極好的穆長青還是慘被金針封脈。只不過這次不是金針,而是一種針類的三品靈器。
司徒浩然見勢不妙,當下很主動的讓九十八給自己扎針。兩人被制服後,九十八再次來到方成面前。
“你們不交靈晶,我就再打他一頓。”
“什麼都別問,問就是沒有。”兩人這句話說的相當順暢。
“師兄,這小子已經昏過去了。”
“說不定是裝的。”九十八回應一句,直接又給方成兩拳。卻發現他還真是暈了過去,打一個暈過去的人毫無成就感。
如果打人不能讓對方感到疼,那將毫無意義。
九十八隨即收手,把目光投向穆長青兩人。僻靜的角落瞬間發出幾聲慘叫,而後迅速歸於平靜。
方成睡著,這一覺睡得很美,直到臨近傍晚才醒過來。他睜開雙眼,打了個哈欠,剛一轉頭,就聽見旁邊傳來唔嗚的聲響。仔細一瞧,正是穆長青與司徒浩然。
兩人此時的慘狀極大的震撼到方成內心。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還在,這才放下心來。
藉著傍晚太陽的餘光,方成隱約能看到他們裸露出來的白色肉體。身上只留了條短褲,其他的盡數被扒光,零零散散的被扔在四周。
方成一個激靈,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們對你們做了什麼禽獸之事。”
司徒浩然滿眼淚水,卻因為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唔嗚之聲。方成急忙上前,把兩人口中布團取出,連帶著身上的金針也一併拔出。兩人被制服後,九十八第一時間用臉頰金針替換出他的三品靈器。
“方兄啊,他們不是人吶!”司徒浩然哭訴。
“慘吶。”方成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彆著急,慢慢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個禽獸,打了我們,治好後又扒光我們全身的東西。連我藏在襠裡的天工袋也沒放過啊。”
襠裡的天工袋都沒放過,這真是太禽獸了,看來司徒浩然獨特的藏錢技巧也沒得辦法。方成如是想到,又問。
“還有呢?他們還對你們做了什麼。”
“沒別的了。”
看來是自己想歪了。方成轉頭看向一旁的穆長青,發現他淡定許多。
“是我小看他們。早晚有一天,我得把那副甲冑搶回來。”
方成聞言,捂著臉頭痛不已,自己總不能天天嗑藥吧。“不用早晚,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明天怎麼辦吧。”
“明天沒事。那個禽獸搶了我扇子,長青兄身上的甲冑之後。說以後就不來找我們了,這些權當‘學費’。”說罷,司徒浩然又使了個眼神,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方成發現遠處靜靜躺在地上的三個天工袋。
“我們的天工袋也被搜了個乾淨,他說都是我們逼得,把他們這麼文雅的人逼得這麼粗暴,還說我們現在一窮二白,已經沒有價值了。”
“。。。”方成有些無語。這樣看來,他反倒是最賺的一個,基本沒有什麼損失。昨天的靈晶被放到隨身空間裡,他的天工袋根本就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