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情間的往來,無論是否在官場都是難免的。
因此,她對於耿建光在承國公的要求下多給水澤洲配備一些軍需物資的行為能理解,但對於司徒庭這種倒賣軍需裝置的行為就不能容忍了。
“你吩咐他們把帳目落實了,此事等我們回去後再處理。”
耿建光應了聲“是”。
如今在人家的地盤上,要是現在處理引起軍中生變,那自己這些人的身家性命都不一定安全。
停了一停,耿建光還是說道:
“侯爺,不管你信不信,水澤洲軍需配給一事我真的沒有從中貪汙。不過,逢年過節的,司徒庭送的孝敬我還是收了。”
“司徒庭除了給承國公和你送孝敬外,還送了哪些人?”
這個問題可要問清楚。
“我肯定都是打聽過才收的。司徒庭除了給承國公和我送了孝敬外,內閣其他幾人都送了,也都收了。你那沒送,主要是知道除了幾個親近之人,你一向不收禮。
不過,他給我送的禮也就是些特產什麼的,也是因為送的禮不重我才收的,至於他給其他人送的禮重不重我就不清楚了。”
公西月想了下,既然給內閣每個人都送了禮,估計送的就不會重了,否則魏尚書和範祖松都不會收下。
但承國公那的禮就不好說了。
不過,承國公如今已躺在床上不能動,為了朝廷的顏面,就算他貪腐了,也只能暗地裡處理,不好再拿到明面上說,否則會讓人覺得朝廷太不講情義。
畢竟,他還是皇上的外公,曾經的丞相、首輔,還是幾朝老臣。
……
等將水澤洲軍中的賬務都查得差不多了,公西月一行人便離開了水澤洲。
司徒庭鬆了口氣,大家都說護國侯如何厲害,他瞧著也不過這樣,還不是帶著人裝模作樣地看了一圈就走了,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查出來。
他的參將蒲萬泉卻不安。
他對司徒庭道:
“將軍,我瞧著有些不對。我這幾日仔細盯著那些查賬的官員了,他們雖然沒說是個什麼情況,但他們之前查賬的模樣可是很精通的,只怕他們已掌握了證據,只等回去後再處理。”
“你說真的?”
司徒庭嚇了一嚇。
“是,我見那些查賬的官員們問過那些軍需物資的事,既然問了應該就是發現了不對,但是他們卻什麼也沒說,你說這是為什麼?”
司徒庭想了一下,“是因為在我們軍中,他們不敢處置?”
蒲萬泉點頭,“我想只能是這個原因。我之前在中原城時與護國侯打過一次交道,她不是好相與之人。再說,國公爺也栽在她手上,要是不厲害能做到嗎?”
想著那一次在軍械所裡,護國侯三言兩語就逼得自己認了錯,要是不厲害能做到嗎?
司徒庭想了想,只怕還真的是這樣,既然傳言都說護國侯厲害,只怕她還真的有些手段。
既然如此,此事就要慎重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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