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家都想明白的事情。
“中原王,你和宣平伯是親家,你知不知道黨煥金為什麼會作亂?”
對於兵部尚書耿建光的問題,中原王懶於回答。
如今內閣七個人,耿建光和承國公站成了一派,中原王和申元國結成了同盟,範祖松和魏廣田誰都不站,但只要是公西月的提議就幾乎沒有不贊同的。
當然,這裡有個前提,凡是要透過內閣審議的事情,公西月都會從最有利於國、有利於民的角度考慮,而範祖松和魏廣田也正是這樣的人。
像程元華要第一批火繩槍這樣的事情,公西月就不會放到內閣來討論,直接和姬廣會說一聲,製造出來讓程元華拿走就是。
要是放在內閣來審議,還不得吵翻天,說不定等到第二批都生產出來了還沒有個結果。
“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宣平伯的急報上只說了黨煥金作亂這件事,而沒有請求朝廷支援?”
公西月的這話讓其餘幾人的注意力放到了急報上。
還真的是這樣。
史光志的急報只說了黨煥金作亂,既沒有說作亂原因,也沒有說他應不應付得過來,更沒有請求支援。
這樣的邸報就很值得推敲了。
“護國候,你是怎麼看的?”
“既然宣平伯有邸報說黨煥金作亂,朝廷是肯定要派軍隊支援的。
現在其他地方暫無戰事,就派大軍壓進吧。”
公西月想利用這次機會將勐洲收歸大宇朝所有。
黨煥金聽話,繼續讓他當這個土司也未嘗不可,黨煥金不聽話,就換個人來當土司。
要說這裡幾人最瞭解公西月的當屬範祖松,他只聽了公西月這話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裡迅速在盤算大軍出征所需的糧草、軍需共需要多少銀錢。
但其他幾人卻還沒有明白。
中原王道:
“既然宣平伯沒有請求朝廷支援,應該就是他還能應付得來,朝廷不如先觀望看看。”
被公西月一提醒,中原王覺得最大的可能是史光志想憑藉這次“平定”黨煥金作亂之事請功。
還真別說,到底是中原王最瞭解史光志,他正是打的如此主意。
他覺得憑什麼都是駐守邊關,卞守全就能封候,他就只能封伯。
還有那個程元華,雖說以前是有功勞,但大宇朝成立後的幾年他寸功未立,人都不知道跑去哪裡了,憑什麼也封了候爺?
至於姜平樂,史光志更是不服。
他不相信一屆女流之輩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將紅毛國人殺光,只怕是謊報軍情。
就算是真的,她一個女流之輩憑著一場戰爭的勝利就封了候,而他之前為大宇朝出生入死,後又為大宇朝駐守邊關多年還只是個伯爺。
無論與誰比,史光志都覺得朝廷薄待了他。
因此他才和黨煥金聯合起來,向朝廷報了黨族作亂之事。
是的,史光志在西南邊防駐守多年,早就和黨煥金勾結在一起了。
如今是黨煥金沒有能力進軍中原,否則早就屠刀霍霍了。
公西月深深地看了中原王一眼。
從平時的處事能看出,中原王也是私利重於一切之人,假若當初中原王得了這個天下,怕也是個混亂不堪的局面。
從中原王,公西月又聯想到了司屹。
要說司屹,心中其實也沒什麼大義,只不過司屹對權勢不怎麼熱衷,也不欺凌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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