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而已,左右也不費什麼功夫。畢竟西門慶在電影裡說,他遊遍名山大川,所遇皆是庸脂俗粉,連比得上紫煙的都沒有。照此情況,夏想要儘快娶一房妻子,好叫西門達寬心,還是挺難的。
猶記得西門慶和花子虛去縣中富戶王員外府第做客,參加王員外宴請知府的宴席,但全府女眷的長相,那叫一個一言難盡。有錢有勢尚且如此,普通人只怕更是難上加難。
不行便算了,夏想也不在意,問道:“畫呢?”
聞言,書童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後知後覺道:“少爺,畫好像被誰搶走了,小的從未見過此種風格的畫作,是不是值很多銀子?”
夏想還待說話,卻見庵門內有人偷眼往這邊看,被他發現,那人立即又退了回去。夏想裝作不知,敲了書童的頭一下,說道:“整日就知道銀子,此乃公子我的終身大事,豈是能用銀子衡量的?”
“公子,那眼下該怎麼辦?”
“明日再來,我相信我的真心,一定可以打動她。”夏想朗聲道。
下山的時候,夏想沒來由有點感慨,想他曾經是多灑脫的人,如今絕大部分時間,卻都在為別人而活。
如他要娶明月,半點不是為自己,皆是想要西門達死後能夠瞑目。
為了報答西門達對自己這具身體之前的養育之恩,之後的傳功之恩,夏想只好強迫自己,再堅持堅持。
他先前窺見明月躲在門後偷看,成功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夏想一連讓書童送了七日的信,有時是情詩,如“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有時是畫,畫的是明月一襲紅裝,長髮及腰,寫不盡的嬌俏。
有時是曲,如“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額…這段劃掉。
到第七日,明月便被庵門外這個英俊瀟灑,又才華橫溢的書生打動了,她跨過山門,一頭便撲進了夏想懷裡。
夏想輕輕攬著她,下意識摸了摸她的頭,若是有人認為這可算是彌補了儀琳的遺憾,夏想是絕對不承認的。
他真的從未有過這般念頭。
待明月精通素女經全部九十九式,天氣早已由熱轉涼,冰雪皚皚,又重新入春。而她亦從剃度受戒,變的長髮披肩。
這一年來,夏想與西門達常有書信來往,最近的一封,西門達在信中說他染病,身體每況愈下。
接到信的夏想,立時帶著明月回了清河縣。夏想回來的速度雖快,但奈何西門達的信送到他手中,耗費了太多時間。
他們回府時,西門達已臥床不起。他研究姓學虧空太多,饒是以夏想醫術和功力,也只能勉力替他多拖幾日而已。
“慶兒,爹自知大限將至,是時候該去見你娘了,爹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看到你成家立室。”躺在床榻上的西門達虛弱道。
夏想忙道:“她叫明月,乃是南方的富家千金,我此番帶她回來,就是要與她成親的。”
“好,好。快些去置辦,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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