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怎麼味道都一樣?”燈草大師奇道。
夏想笑道:“燈草兄,你都喝到這會兒了,喝什麼酒豈非都差不多?”
“不錯不錯,好酒好酒。來,我敬大家一杯,謝謝大家的款待。”燈草大師舉起手中的瓷碗,朝姥姥等人說道。
他這邊進入狀態了,夏想也在遭受雲綺夢的猛攻。
“公子,你很討厭奴家嗎?”雲綺夢眼波流轉,朝夏想弱弱道。
夏想搖頭道:“姑娘何出此言,你生的如此明眸皓齒,窈窕溫婉,我豈有討厭之理?”
“那公子怎麼…”
不等她說完,夏想就故意大聲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乃是至剛至陽之命,命格極硬,凡是靠近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是以我才不敢與任何人親近。”
聽他是至剛至陽之命,雲綺夢和不遠處的姥姥,眼睛俱是一亮。尤其後者,還不動聲色的看了雲綺夢一眼。
見到姥姥的眼神,雲綺夢俏臉上拂過一抹黯然,但很快恢復如常。
“原來公子竟是如此可憐,是奴家錯怪公子了,奴家自罰一杯。”雲綺夢端起酒杯道。
夏想攔住她道:“豈可讓姑娘自飲,我陪姑娘喝了這杯。”
三巡酒過我們在角落,你固執的還在勾引我,聽他在喧囂裡被淹沒,你拿起酒杯對我說,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
很明顯,雲綺夢想要將夏想灌醉,而她整個人已由開始坐在夏想旁邊,變成了整個身體,都依偎在了夏想懷裡。
讓夏想有些驚訝的是,她與姥姥是妖物所化不同,按她自己在原電影裡的說法,她陽壽未盡,只是暫居陰界,這麼說她應當是鬼。
但夏想卻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而且還是溫熱的,這是什麼級別的鬼?
想著心思的夏想,很快“喝醉”了,還是一醉不起的那種,趴在桌上,就似睡著了。而一早在外頭就獨飲了八壇的燈草大師,在又喝完一罈後,比夏想醉的更早,已躺在地上睡著了。
見狀,姥姥突然收了法力。
原本桌上的珍饈玉饌,瞬間變成了諸如蛇蟲鼠蟻在內的動物,有些是活的,有些則已是腐屍,看上去十分噁心。
不止如此,姥姥還搖身一變,成了守護這一畫世界安寧的守護神,甲元真君的模樣。它一變成甲元真君的模樣,立時便朝先前扮在雲綺夢身邊的二女衝了過來。
它這妖人雌雄同體,銀欲旺盛,原本只是要合演一場戲,讓夏想誤以為雲綺夢被真正甲元真君劫走,好讓夏想去救雲綺夢,憑他的至剛至陽破了甲元真君的金剛不壞金身。只消甲元真君一死,這一畫之界,就再無人是它的對手,而且它一旦吃了甲元真君的屍體,功力就會大增,說不定就能破畫而出。
但它此刻卻是慾望上頭,在撕破二女的衣衫之後,見到她們白皙豐盈的軀體,竟是真的要做事。
而就在它接連撕破她們衣衫,發出刺啦兩聲的當口,夏想似聽到動靜,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待他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甲元真君”在欺負她們,當即怒道:“何妨妖孽,竟然強辱民女,還有王法嗎?看劍!”
說是看劍,出現在他手裡的,卻是姑姑的樹枝法杖。
一道熊熊烈火立時噴湧而出,火勢之大,火光之盛,瞬間便將不及反應的姥姥淹沒了。面對這些恐怖的佛火,姥姥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嘶吼,就灰飛煙滅了。
看到這一幕的雲綺夢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