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完,就被夏想打斷了,夏想急忙道:“我去看看。”
留下這麼一句,就匆匆跑掉了。只剩夏貴在原地長鬚短嘆,少爺長得是一表人才,只是這家境實是太過寒酸,如今少爺尚未考取功名,總不能入贅吧,那如何對得起老爺在天之靈。“哎…”夏貴長嘆了口氣,希望裡頭那遠道而來的姑娘,確是對少爺有意。若是如此,即便是砸鍋賣鐵,他也要把三媒六聘給湊齊了,成就少爺這門親事。
而推開門的夏想,入眼便看到坐在燭燈下的女子。只見她側顏清秀,容貌以夏想的審美來看,只是中等偏上。但哪怕只是一人等在廳中,亦是坐有坐相,便是因此,使得夏想一眼便看到她胸口飽滿的食堂,而略微前傾的柳腰,愈發襯托出底下又圓又翹的豐臀。就難怪隔壁的王婆誇她好生養了。不止容易生,還自帶大食堂不愁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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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音,女子驀然轉頭,待看清了來人是夏想,她立時起身,激動道:“師兄!”
師兄?
夏想怔了怔,隨即拼命思索,終是想起來,他確是拜過一個沒見過幾面的老頭為師,學什麼一時想不起來了,不過不重要了。
印象中,那老頭身邊,倒是帶了個小姑娘。
“你是吉祥?”夏想看著她因為倉促起身,還未徹底平靜的餘波,不無驚訝道:“你都長這麼大了?”
“師兄,是我,我是吉祥。”見夏想認出她,吉祥很是開心道。
“怎麼就你一個人,師父他老人家呢?”
聽他提起師父,吉祥頓時眼眶通紅道:“師父他自知大限將至,就將我趕下了山。”
這是什麼操作,難道死後不要人安葬?不過這些江湖奇人,大抵自有辦法。一時也不知如何安慰她,畢竟夏想是真的對這個所謂的師父沒什麼感情啊,他說道:“既然師父不在了,你往後就跟著師兄吧。”
無相老人:“混賬,我起碼還有五載可活!”
“謝謝師兄。”吉祥一臉感動,忙又說道:“師兄,這是師父給你的本門功法,還有師父煉製的困妖盅。師父說你如果認我就把東西給你,不認就不給。”
太久沒見,夏想一時也搞不清她是真的單純,還是因為兇大,接過她遞來的東西道:“你肚子餓嗎?”
“不餓,我吃過了。”
“那你早些休息,湊合一晚,我們明早還要趕路。”夏想說道。
吉祥不解道:“師兄,我們要去哪?”
“我要去府城求學,你隨我一起。”既說了要照顧她,東西都收了,自然不能食言。
吉祥適才想起,她師兄是個書生,只是多年不見,師兄愈發英俊倜儻了,連忙乖巧點頭。
宅子雖有多餘的空房,但夏貴平素住在下房,空屋從未收拾過。夏想只好將自己的房間讓給吉祥,好在天氣溫熱,即便是在地上都可以對付一宿。
夏想睡在了客廳,但不是地上,而是車廂裡,簡直比發硬的床榻還要舒服。臨睡前,他取出吉祥帶來的功法看了看,除了其中的相術,餘下捉妖的奇門技法,和霧隱門大同小異。不過其中有些機關術法,卻是霧隱門所沒有。比如脫胎於魯班術的會動木頭人,還有甩出一根繩子,便可懸於半空可攀爬而上的登天索。而那幾個困妖盅,是降服妖人之後,將其裝進去的法器。
遇到妖人,哪怕是畢方白虎之流,夏想都是直接斬殺,怕是用不上這困妖盅。他倒是沒想過,等真的用上時,艾瑪,真香。
翌日清晨。
哪怕夏想早已習慣早起晨練,卻依舊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一聲淒厲的慘叫驚醒的。他剛收好車廂,就見夏貴和吉祥從不同方向到了廳中,幾乎同時道,
“少爺,不好了!”
“師兄,發生了什麼事?”
夏想朝吉祥點點頭,然後對夏貴道:“貴伯,怎麼了?”
“宰羊的張獵戶家的孩子丟了,這都是這個月丟的第七個孩子了。”夏貴驚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