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鑲玉頓時洩氣道:“你和他到底有什麼仇怨?”
“他殺了我全家。”以他如今和無情的關係,無情全家,自然就是他全家,這話全無毛病。
一滴香汗順著她的髮絲,滴到夏想胸口,她妥協道:“我不會告訴你他們之前的任何事,好叫你將他找出來。”
她雖不知誰是莫給三三,但若把知道的事說出來,一定可以讓夏想找出誰是莫給三三。
“我自己查,絕不傷及無辜。”夏想說道。
到底沒點到天亮,金鑲玉投了。她穿上夏想遞給她的衣服,從馬車下來後,她走路的姿勢極其古怪。就好像…中路經歷了一波團戰,滿目瘡痍。
同是換了一身衣服,確認身上沒什麼味道,又收了馬車的夏想,緩緩走在沙漠上。顯是想讓冷風再多吹一吹,將殘留的味道俱都吹散。
到了客棧門口,他一躍跳上二樓,躡手躡腳的推開門合衣躺到床上,生怕驚醒身旁的無情,卻在躺下後,見到無情翻身,與他四目相對。
“你辛苦了。”無情淡淡道。
夏想神色不變,淡定道:“她不肯說,連銀子都不要,只能再想其他辦法。我這都憋了半天了,你若不累的話…”
“不準碰我,睡覺。”
語氣不好不壞,嗯,化險為夷。
還記得夏想初時每日東西廂房輪流跑時,大抵是吃醋的周妙彤說道:“你即便不怕把自己累著,難道不覺膩嗎?”
夏想當時說道:“男人這一生,大抵只想兩件事,一是女人,二是銀子。女人是水,銀子是金,這兩件事合在一起則是淦。是以男人每天想的,其實都是一件事。”
周妙彤:“???”
出來三月有餘,夏想有些想家了,莫給三三的事,要儘快解決。
翌日。
晨運結束的夏想和無情出了房門,就見客棧裡又多了一行人,而早已現身的冷血一臉凝重,夏想猜測,這些人多半是周懷柄請來的江湖客。
夏想仔細打量了一番,只見這些人雖打扮各異,身形亦是相差極大,有的腰有水桶那麼粗,有的卻極是乾瘦,但相同的是,這些人目中,俱都神光充足,一看就絕非庸手。就難怪冷血臉色沉重了。
“掌櫃的,有什麼吃的趕緊上,餓死大爺我了。”夏想還未坐下,就聽鄰桌的大漢嚷道。
“來了來了,催命啊。”金鑲玉拎了壺酒和一籠包子放到他們桌上,罵罵咧咧道。她走路已看不出異樣,恢復能力驚人。
之前站在樓上,因為角度的關係,客棧大廳有兩桌看不到,此刻坐下後,待看清桌上之人,夏想怔了怔。
“你認識那個女人?”無情適時出聲道。夏想之前從未想過,表面冷酷的她,實際卻是個小醋罈子。
夏想奇道:“你看出她是女人?”
“她一定是女人。”無情肯定道。她的直覺和讀心術,對陌生人有奇效。
夏想從如今也不知是否還叫邱莫言的女子身上收回目光,說道:“是麼,難怪我覺得她的胸肌如此浮誇。”
無情:“……”
與金鑲玉夏想希望她還叫金鑲玉不同,夏想並不希望邱莫言還叫邱莫言,否則喊莫言,難免會讓人想起另一位莫言老師,因此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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