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吧,夏想解開了甯中則身上的穴道,然後就見她幾欲跌倒,眼疾手快得夏想忙一把扶住她,而渾身無力的甯中則跌進了他懷裡。
夏想將她攔腰抱起,不忘瞪著雪千尋道:“我去找找附近有沒有河,用水把澆醒,你在這裡等我回來。”
雪千尋回了他一記白眼。
光陰如水,流淌不止,眨眼就是三個時辰。夏想腳步蹣跚回到馬車的時候,月亮都掛在半空了。他是一個人回來的,並且對解毒的事,隻字不提。
直到多年後,雪千尋趴在他耳邊道:“哪有什麼越抵抗毒性越強的藥,她用的那個藥,能抗住半個到一個時辰,藥效早過去了。”
這之後,一個俊逸青年,站在恆山派山門前大喊,甯中則,你若不還俗隨我下山,我便就讓世間再無恆山派,是另一段故事了。
車伕醒了。
他險些讓蚊子抬走,身上到處都是紅疹,夏想朝一臉迷惑的車伕解釋道:“我們遭遇了仇家,跟你無關,明天一早上路即可。”
但深諳銀子有命賺也得有命花的車伕卻是說什麼也不肯再幫夏想趕車了,否則他真死於非命,要讓旁人花他的錢,睡他媳婦兒,打他孩子嗎?
對這位說一不二的車伕,夏想一點脾氣沒有,多付了一兩銀子,結束了這段主顧關係。於是夏想再次擔當起車伕的職責。
好在趕馬騎馬這種事,他早已駕輕就熟,而且他有四十八手騎馬的手段。
隔天見夏想還在趕路的雪千尋好奇道:“為何還去少林?”
去和那些禿驢算賬。
次日,夏想把車停在山腳,獨自一人上山。不是雪千尋不願同他一起,是她腿腳不便。腳其實還好,主要是腿。一個時辰後帶了支給雪千尋“求”的上上籤下山,而他身後的少林,不經百年,元氣絕不可能恢復。
雪千尋拿著手裡的籤文,俏臉上難得露出一抹羞澀。並非是籤文有何不妥,是有些字,她不認識。
籤文上書,誰為荼若?其甘如薺。燕爾新婚,如兄如弟,一己之先入之觀念,對某物有喜愛,讚賞有加,愛屋及烏。如苦瓜苦茶,雖是有苦味,但喜愛之人食之必咽其美味且甘耶,伴侶之選擇必復之如是,以愛為出發,自無貴賤之分,愛之有加。
夏想也有點懵。
早知道該讓被他吸了內力的高僧解下籤的,他當時只問了哪支是上上籤,然後挑了個字最多的。最讓他嗤之以鼻的,是燕爾新婚,如兄如弟。
結了婚就變成了睡在上鋪的兄弟?(???)?
就知道這些禿驢沒安好心,怕不是想鼓吹無x婚姻。夏想說道:“是說我們乃天作之合,天定之緣。”
“那你和藍鳳凰、任盈盈呢?”
夏想面不改色道:“我求了三根,都是這個籤,你說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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