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六個字,甯中則自是不好多說,若任我行真的趁著天門道人不在,血洗了泰山派,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婉拒了華山派的相送,泰山派一行十數人開始下山。往山下走,早已西沉的金烏被山體擋住,幾同黑夜。一邊著急去尋藍鳳凰等人,一邊埋伏在山道的夏想,終於等來了泰山派等人。
四枚手榴彈齊發,兩把匣子槍打的火星四射,幾個呼吸就把這十數人,打的死的死,傷的傷。可恨天門道人一身高明武藝,劍法卓絕,內功深厚,卻被手榴彈炸斷了雙腿,完全奈何夏想不得。
以前都是補槍的夏想,眼下以吸星大法查漏補缺,除了兩個氣絕的泰山派弟子,其他如天門天松等人,都死在了吸星大法之下。
華山恆山兩派,在聽到山下動靜急忙趕下山,就見到一地被燒焦的屍體。定逸險些氣的吐血,怒火沖天道:“任我行這狗賊,分明使得是調虎離山之計!”
但她憤怒之後,突然升起一絲後怕,華山泰山之後,就只剩恆山、衡山、嵩山三派了。這狗賊的下一個目標又是哪派?
甯中則卻想的比她還要多,嵩山派那些人,只怕也凶多吉少了。
她們想的這些夏想就不知道了,他此刻悄悄摸上床,一伸手就發覺不對,此臀挺翹有餘但豐盈不足,絕不是藍鳳凰。走錯房間了?不可能,這種錯誤夏想絕不會犯,他在王家寨即使爛醉如泥,也不會走錯房。非是記憶力之類的原因,而是強大的求生欲。若是原本要找娥姐,結果卻去了傅瑩的房,第二天豈不是又要扶腰?
發覺不對,但已是遲了,任盈盈驚覺回身,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她的眼睛很大很亮,似有星辰。
夏想來之前,本還有些事想同任盈盈商量,卻不想今晚她們並未載歌載舞,而是早早便睡了,他只好想著明日再說。他這人一點逼數沒有,昨夜打擾了別人睡覺,連晌午都不得安寧,人家哪來的精力再載歌載舞?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是坦誠說我認錯人了還是將錯就錯,夏想有點沒經驗。
“這張床老舊,不堪重負,這裡沒有多餘的房間,好多教眾都是兩三人一間房,只好我和藍鳳凰換了房,怕你們今晚再吵到旁人。你去隔壁找她吧。”任盈盈說道。
夏想說道:“我正好有事和你商量。”
任盈盈:“???”
“幫我把訊息傳到黑木崖,以師父的名義,就說老夫已孤身一人滅了青城、華山、泰山三派,若他東方不敗有本事滅了嵩山派,老夫就於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同他決戰於黑木崖之巔,一戰定輸贏。如果不敢,就乖乖滾出日月神教。”夏想說道。
任盈盈嚇了一跳,“你有把握勝他?”
“眼下沒有,很快就有了。不早了,睡吧。”
“你這樣睡的著?”她未經人事,但因接觸的人和事,知識儲備量遠超嶽靈珊。
夏想點頭道,“沒事,我硬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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