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拳拳到肉的嘭嘭聲讓人有些不寒而慄,十多名經過嚴格訓練的警衛員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撲上去的五名執法者一拳接一拳的擊飛了出去,撞在會議室的牆壁上,噴出一口鮮血,再跌落到地上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機。
十六名達到修煉者門檻的警衛,居然連正面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望著這十六名警衛還在不斷抽搐的身體,東條英雞等人的臉色就已經完全的慘白了。甚至到現在為止,他們都不知道這十六個實力強勁的警衛,為何連絲毫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對方輕輕鬆鬆的撂倒在地?
要知道,這十六名警衛雖然達不到忍者的程度,卻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小視的。再加上他們身上裝備的武器,只要時間充裕,他們甚至能夠抵擋數名普通忍者的正面進攻。
談不上擊殺忍者,也無法說勢均力敵,但是……他們真的就這麼弱嗎?
東條英雞傻眼了。可那五個執法者卻並沒有愣神,輕而易舉的解決掉十六個甚至連麻煩都算不上的警衛之後,便各自朝著他們此行的目標走去,東條英雞、板垣徵大郎、東鄉茂黑……五個人,代表了東瀛人的權力巔峰,而今天,明顯是東瀛區內閣的滅頂之災。
五個執法者上前,各自抓住了一個,然後就在那些媒體記者驚愕無比的眼神當中,一晃身子,直接憑空消失了。
“天吶,我這是看到神的使者了嗎?”黑人男記者呆呆的望著東條英雞等人憑空消失的位置,大腦一時間根本無法轉過彎來。
與此同時,凡是參與了東瀛人對華計劃策劃的人員,尤其是參與制定了促使華夏內亂計劃的人員,接二連三的,統統遭遇到了刑部執法者的登門拜訪,前前後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東瀛人中的那些極端分子一個接一個的人間蒸發,除了在他們失蹤地點找到一塊暗黑色的令牌之外,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又或者……現在是生是死?
“哦,該死的,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黑人記者揉著自己隱隱有些脹痛的腦袋,從地上掙扎著坐起來,睜開雙眼迷茫的掃視著會議室內的一切,突然間,他打了個激靈,罵罵咧咧的聲音嘎然而止……
“這裡究竟出了什麼事?”接到星宿大酒店相關負責人打去的報警電話,管理治安的警察立刻調動了大量的人手趕到了星宿大酒店,結果,在新聞釋出會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用的線索,而且,星宿大酒店當中的錄影監控裝置也莫名其妙的燒著了,所有監控毀於一旦。
並且,在召開新聞釋出會的會議室內,警察們也同樣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錄影資料,唯一遺留在現場的怪異物件,就是五塊擺放在主席臺上的暗黑色令牌,不知道是用什麼金屬打造的令牌。
當身為東瀛區的最高警察長官聞訊趕到了現場,發現包括東條英雞在內,五位本應該還在會場的人員失蹤了,而那些參加新聞釋出會的媒體記者,就如同死豬一般,成片成片的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當中。
撇去這個不提。更讓他感到心驚膽顫的是,會議室的大門明顯是被人用蠻力撞開的,而從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開始,一直延伸到會議室的門口。總共有十三名警衛陷入昏迷,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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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聞釋出會的現場,十多具警衛的冰冷屍體在無聲的向他傳達著一些當時在會場內發生的事情明顯,新聞釋出會遭到了恐怖襲擊,而參與恐怖襲擊的罪犯,劫持了包括東條英雞、板垣徵大郎在內的多名人員。
站在新聞釋出會召開的會議室內,這位出自東瀛的警察長官的臉色顯得非常的陰沉,他舉著一把手槍,用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第一個從昏迷當中甦醒過來的黑人記者,用一口還算流利的英語朝他說道:“記者先生。或許您應該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嗎?”
“嘿,夥計……你或許應該先把你的槍從我的額頭挪開。”黑人記者一醒來,剛剛坐起來就被這樣一柄要命的東西指住了腦袋,心驚肉跳的他強笑了兩聲。說道:“我有合法的證件,我受到聯邦政府法律的保護,我是……”
“八嘎!”焦慮的幾乎暴走的警察長官根本沒有在這裡和他扯皮的心情,聽到黑人記者的話,還以為對方是在跟他打哈哈,立刻瞪圓了雙眼,咔嚓一聲。就開啟了手槍的保險,沉聲道:“你現在只能選擇配合!”
“好吧好吧,我配合,我當然配合!”黑人記者可不敢硬來,只能是舉起雙手服軟道:“你想知道什麼,看在神的份上。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他面色陰鬱,尤其是在看到那些被人用擔架抬走的警衛屍體後,更是一陣心煩意亂,語氣。自然也就不會那麼客氣了。
“這裡發生了什麼?”黑人記者的眉頭皺到了一塊兒,慢慢的整理出亂糟糟的思緒後,他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我們是記者,對,我們都是記者。然後,我們收到了你們東瀛區議長的新聞釋出會邀請函,然後我們就到了東京,接著今天早上就來到這裡參加你們的新聞釋出會……哦,該死的,那些門口的安檢人員可真粗魯。”
“……”他監耐著性子,以為黑人記者還會繼續往下說,可是,他沉默著左等右等,卻等不到黑人記者繼續開口回答他的問題,不由的臉色一沉,冷哼道:“還有呢?”
“還有?”黑人記者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苦思良久,他放棄了,搖頭道:“該死的,我只記得我進入了新聞釋出會現場,然後……我就醒了。”
“醒了?”警視廳總監一時間無法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還以為自己找到了有用的線索,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醒的?醒了之後你都看到了什麼?做了些什麼?”
“就是突然醒了。”黑人記者流利的答道:“醒了之後我看到了天花板,然後我就坐起來了……”
“接著呢?”警察長官的心情有些激動,有些澎湃,就如同在黑夜當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一般,急忙忙的催促著問道。
“接著我就看到了一個該死的胖子用一把槍指住了我的腦袋。”黑人記者一拍額頭,痛苦萬分的說道:“上帝啊,東瀛人真是個危險的種族!”
“有一個胖子用槍指住了你的腦袋?”他更加的激動了,連聲催促道:“接著呢?接著這個胖子都對你做了什麼?他長什麼樣子?”
“這個該死的胖子用槍指住我的腦袋之後,又逼著我問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黑人記者抬手一指對方:“就像你這樣……”
“八嘎!”問話進行到這裡,他又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黑人記者給耍了,火冒三丈的他大罵了一聲,直起腰桿大喝道:“來人,把他帶回去!”
“嗨!”兩名正在檢查會議室地面狀況的警察趕忙直起身子,雙腿併攏重重的答應了一聲,緊接著就如狼似虎的撲向了還坐在地上的黑人記者……
“該死的,你們這些野蠻人我是記者我有合法的證件!我要起訴你們……”被強行拖走的黑人記者的大呼小叫,更是讓他心煩意亂,差點就要直接暴走了。
死了十幾個議長警衛,議長……五個在東瀛區內跺跺腳都能震三震的大人物離奇失蹤。隱隱約約的,他感覺到無論自己能不能破獲這起案件,他這個職位,怕是已經做到頭了……
就在他站在會議室內心浮氣躁的時候,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警員突然跌跌撞撞,神色慌張的從會議室門外闖了進來,人還沒到長官的面前呢,就已經大喊了起來:“長官,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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