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點上又不難看出,白彥芳這個女人除了善於偽裝和耍弄手段之外,還非常懂得謹小慎微。如果不是撞上了王明,恐怕這個團伙還能繼續在這裡紮根發展,逍遙法外。
“進去吧。”車子緩緩停在了這家醫院的後門門口,白彥芳率先推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微微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醫院後門門框上懸掛著的招牌後。才轉身朝著車內的小海等人道:“小海、阿麗留在外面把風,小杰你們幾個跟我進去。”
“知道了,白姐。”小海等人相繼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按照各自的分工展開了行動,一切都在白彥芳的指揮安排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與此同時,王明的那具留在世俗界的化身卻懸浮在離地大約兩百米的空中,望著這家醫院的招牌皺眉不已。
任氏仁愛醫院,從這六個字上不難理解,這家醫院是私營的醫院,並且醫院的所有者應該是一個姓任的家族或者是一個姓任的人,難怪白彥芳等人能夠進行心臟移植手術,對於私營的醫院而言,盈利才多數私營醫院的最終目的,只要有鉅額的利潤存在,什麼事情是不能幹的?
真正讓王明皺起眉頭的,不是這個任氏,也不是那個掛著羊皮賣狗肉的仁愛,而是這家醫院明顯是裝有大量監控探頭,這些監視器可不是他當初在世俗界所見到的,而是科學發展到現在最新型的可以掃描氣息的探測器,王明此時的法力化身實力低下,雖然可以媲美一些普通的修煉者,但還是會暴露在監控探頭的掃描當中,雖然不至於掃描出他的形態,但卻能感知到他。
除非這具化身選擇使用昆蟲或者老鼠再來上演一次屠殺的慘案……但是對於王明來說,類似白彥芳這些十惡不赦的人渣,用昆蟲或者用老鼠,都未免有些太過於輕巧了,應該讓他們自己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或者……
短暫的遲疑,卻讓先前冒出過頭的靈光再一次在腦海當中閃現出來並且,這一次被王明抓了個正著靈光閃現,一個雛形就在王明的腦海當中形成了……
無論是薄懲、嚴懲亦或者抹殺,都未免太過於直接了一些,甚至於王明都無法讓受刑者真正明白自己因為犯下什麼樣的過錯而招致這樣的懲罰。
換句話說,無論是哪種模式哪種等級的懲戒,都不可能起到讓受刑者改過自新或者懺悔自己以往犯下過錯的可能抹殺還好說一些,畢竟直接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但是,往下一級,薄懲或者嚴懲呢?懲戒之後,被懲戒之人能夠幡然醒悟自己犯下的過錯,並且從此改過自新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就算王明動用了善惡審判,也不過是在強制性的情況下,讓被審判者不敢再逾越雷池半步,根本就做不到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程度。
既然如此,那麼,我為什麼不能找一個平衡這個缺點的辦法,來真正做到審判善惡。並給予作惡者相應的懲戒,讓他們在服刑的過程當中真正的去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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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這個機制被建立之後,類似白彥芳這些作惡多端天人公憤的人渣,才能得到最為嚴厲的懲戒並且。這個機制最好能夠在適當的範圍之內,曝光在世人的視線當中,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起到震懾人心,讓那些犯罪分子不敢再逾越雷池的作用。
再或者……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王明的腦子裡頭立刻就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冒出了一大堆類似的猜想或者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但是,王明很快就壓下了自己的這些念頭,因為他知道。
強想是沒用的,這件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想到這裡,王明就在半空當中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腦海當中亂紛紛的念頭全部壓下。使自己的心境重歸平靜之後,看了一眼時間……
他的臉色陡然間大變,暗罵一聲:“真是混蛋!”
……
“嗚嗚嗚……”三歲男童的雙手雙腳都被死死的固定在了一張特製的手術檯上,左邊躺著的是三歲男童,右邊手術檯上躺著的是那張姓男子的親生兒子,由於先天性的重病緣故,張姓男子的親生兒子顯得面黃肌瘦。比起左邊那個白白胖胖的三歲男童來說,卻是難看了不少。
無論是容貌長相,還是體格的健壯程度,都是相去甚遠,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三歲的孩子,雖然不諳世事。卻也相對懂事了一些,或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悽慘的命運,也可能是臉色冰冷的,已經穿上了手術服的白彥芳帶給了他巨大的危機感,迫使他忍不住嗚嗚的大哭了起來。幼小的的身子在手術檯上瘋狂的扭動著,掙扎著……
“按住他!”看到這個三歲男童的極力掙扎,白彥芳非但沒有絲毫不忍的心理,反而臉色顯得更加冰冷,朝了小杰和那個開車的青年男子一眼,白彥芳冷哼道:“這胖小子的氣力倒是不小,等會兒開了膛破了肚,我倒要看看你的心臟有多大。”
“這麼小的毛孩子能有多大的心臟?”同樣已經換上了一身手術服的小杰一邊上前摁住了這三歲男童的極力掙扎的幼小身軀,一邊回過頭來朝著白彥芳嘿笑道:“不過,白姐,這次只取他的心臟吧?”
“難道還要連肝臟都給他換了?”白彥芳眉梢一揚,瞟了一眼躺在右邊手術檯上的,張姓男子的親生兒子,冷哼道:“這世上可沒這麼便宜的事情。”
“啊?”小杰呆了呆,接著指向了張姓男子的親兒子,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白姐您的意思是,這小子的肝臟也有問題。”
“嗯,已經病入膏肓了,就算給他換了心臟,縱使是神仙來了,也絕對活不過三個月時間!”白彥芳自得一笑:“要是讓那姓張的知道了他親生的崽子橫豎都是個死字,別說是一百萬,就算是一百塊,他也恐怕捨不得掏出來。”
白彥芳這麼一說,小杰他們可就算是全明白了,一個個的,都朝著白彥芳豎起了大拇指,那小愛更是笑道:“這次到手的五十來萬,白姐至少得拿走一半這錢,可全是白姐爭取來的呀。”
“那是那是……應該的,應該的……”一聽到小愛拍馬屁般的提議,小杰等人心中皆是一陣抽搐,但卻不敢表露出絲毫的不滿,臉上笑容可掬的答應了下來。
不過,在答應了小愛的這番提議之後,小杰卻又提出了一個讓人驚悚的要求:“白姐,最近我聽人家說小孩兒的腎臟是大補之物,等會兒手術完了,這小子的腎臟反正留著也是浪費,倒不如……就讓我拎回去下酒吧?”
“隨便。”白彥芳淡淡的瞟了小杰一眼,對他提出來的這個要求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便已經點頭答應了下來,彷彿在她的眼中,小杰所討要的東西不是一個孩子的腎臟,而只是一頭豬的腎臟一般。
見白彥芳點頭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小杰的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先前因為小愛的提議而略顯不快的心情立馬好了許多,揉搓著雙手道:“謝謝白姐,那麼……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開始了?”
“嗯。”白彥芳輕點了點頭,看了身旁站著的小愛一眼後,朝著小愛道:“這次還是老規矩,給姓張的小子麻醉,那胖小子直接開膛,等會兒注意動作麻利點,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該做的還是得做全了,招牌可不能砸。”
“知道了,白姐。”不只是小愛答應了一聲,小杰他們也同樣是點頭答應了下來,這種事情乾的多了,倒也不怕中途發生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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