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英卉點頭表示明白,並在王明的示意下,拖掉了高跟鞋和黑絲襪,將那雙芊芊玉足展現在了王明的面前。
王明的左右手同時揚起落下,兩枚銀針驟然刺入了蔣英卉兩足內踝後方的太溪穴裡,並以特殊的方式開始行針。
霎時間,兩股劇烈的痠麻脹感同時在雙足出現,並沿著足少陰腎經向著身體上方傳遞。
伴隨著這股痠麻脹感的出現,一波前所未有的浪潮,也向著蔣英卉不間斷的席捲而來。
一時間呻吟聲不斷響起,讓人面紅耳赤、熱血沸騰。
王明並沒有因為蔣英卉發出的誘人呻~吟而減緩力道,反而還加重了刺激的力道,讓蔣英卉的呻~吟越發的高亢。他的這種治療方法,是在滋陰的基礎上來以毒攻毒。
一旁的楊新宇聽的是面紅耳赤,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忍不住在心頭嘀咕著:“小卉這妮子,也不知道叫的小聲點。聲音這麼大,只怕是屋外都能夠聽得見。也不知道客人們聽見了這聲音之後會作何感想?別是誤會我在裡面做什麼事吧。幸好讓這裡的人都回家了,幸虧……”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偷瞄了王明一眼。見他神色不變的在為蔣英卉行針,既是悄然的鬆了口氣,卻也忍不住是有點兒小遺憾。
蔣英卉其實也知道,自己這樣大聲的呻吟,影響是很不好的,她也不想這樣。可是這狂湧而來、一浪高過一浪的感受,卻著實令她難以壓抑。羞愧難當的她,甚至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只是因為全身痠麻乏力,再加上王明剛才的叮囑,這才讓她沒有掙扎亂動。無奈之下。她只能是將沙上的靠枕給緊緊的抱在了懷裡,那張滿是潮紅與羞澀的臉蛋兒,則是死死地埋在這靠枕裡。
王明的行針,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方才停歇。
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裡面,不停呻吟的蔣英卉。竟然是將自己的嗓子都給叫啞了。這也怪不得她,換做任何一個人,在半個小時內達到數十波的那什麼,只怕都會如此吧。
當王明將紮在她兩側太溪穴中的銀針給起出來時,她整個人都已經癱軟在了沙上面,神情疲憊而呆滯。在她的身下。職業套裙和沙早就已經被下體流出的體液給打溼了,就像是尿了一般。
面紅耳赤的楊新宇見王明將銀針盒給收了起來,趕緊問道:“王哥,這就治療完畢了麼?小卉她的病,就這樣治好了?”
她這樣問,倒不是懷疑王明的醫術。只是因為蔣英卉在此之前曾遍訪名醫,各種各樣的治療方式也都曾嘗試過,可是就沒能夠見到效果。現在,王明僅僅只是用兩支銀針在蔣英卉的腳踝內側紮了那每一會兒就作罷了,也就難怪楊新宇會是滿臉的驚詫和迷茫。
躺在沙上無力喘息的蔣英卉,雖然是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卻也將問詢的目光投向了他。
王明微笑著解釋道:“我剛剛用針炎的方法。替蔣小姐調整了體內的陰陽,讓腎陰得以滋生,以制約高亢的相火,從而讓她體內的陰陽恢復正常。而她所患的這個病,並不是一次針炎就能夠疙愈的。我還要給她開點兒中藥,只要她能夠遵照醫囑,堅持服藥,大概在半個月之後,她所患的這個持續性衝動症就能夠痊癒。而現在,在經過了我的這次針療之後。她的病情已經緩解了許多。普通的小刺激,再也難以引她的高~潮了。”
“這就好,這就好。”楊新宇長鬆了一口氣。對王明說的話,她還是願意相信的。
蔣英卉的眼睛裡面也盡是激動與感激,當然也少不了絲絲的羞澀。畢竟。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達到數十次的那啥,無論換做是誰,就算性格再怎麼開放豁達,只怕也會羞澀緊張吧?
王明讓楊新宇找來了筆紙,寫下了黃拍、知母、龜板、花粉、熟地黃、狗杞、山熒肉和鹿膠八味藥及其各自的劑量,並吩咐道:“這藥一日服三次,每日一劑,連續服用半個月,期間不可停藥。另外,在飲食方面也要注意些,不能夠再吃辛辣燥性的食物,多吃點兒清淡和滋陰的食物。平時也要注意休息,千萬不要熬夜。”
“謝謝王醫生。”蔣英卉這會兒多少是恢復了些精神和力氣,強撐起了身子向王明道謝。
王明擺手說道:“不必道謝,你還是躺著休息一會兒吧,在恢復精力之前,切勿勉強亂動,免得耗損了體內正氣,又惹上其它的病。”
“是。”蔣英卉應道,依言躺回了沙發。
王明又對楊新宇說道:“新宇,我就先告辭了,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儘管打我的電話吩咐。”說罷,他轉身欲走。
楊新宇趕緊起身說道:“我送你吧,順便給蔣英卉抓藥。”隨後又對蔣英卉說道:“小卉,我很快就回來,你要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
蔣英卉是知道自己這個閨蜜心思的,瞧了眼她又瞧了眼王明,微笑著點頭說道:“你去吧,晚點兒回來也沒關係,我就躺這沙發上眯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