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王明突然就笑了,他伸手捏了捏樸大基的臉頰,說:“但是站在我的角度上,站在更多人的角度上,你這樣做卻與禽獸無異,憑什麼要讓那些本就辛苦的平頭百姓來充當你的棋子?憑什麼要用華夏無辜百姓的生命來滿足你的yu.望?憑什麼讓華夏的犧牲來換取高麗的利益?!”
說到最後,王明已經忍不住冷笑了起來,他朝著樸大基豎起了三根手指頭,說:
“你們大言不慚的把華夏傳繞文化納入懷中,你們無恥之極的把華夏中醫起源改為高麗的醫學,你們卑鄙下流的給自己找了一堆華夏曆史名人充當祖宗現在還想犧牲華夏百姓達成自己的野心?cao.你娘.的!”
“啪!”狠狠的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過去,直接把樸大基扇的七葷八素,幾乎已經找不著北了,他的嘴角溢位了鮮血。
剛剛好像還要跟樸大基講大道理的王明突然間就變成了一個蠻不講理的惡棍,他伸手揪住了樸大基的衣領,伸手擦去了樸大基嘴角的鮮血,衝著樸大基獰笑道:“做了錯事,當然要為自己的錯誤負責,別以為老子會跟你在這裡扯嘴皮子,也別認為老子不知道你想拖延時間等待救援,別以為老子是醫生就只懂救人不懂殺人!”
鬆開他的衣領,重重的往前一推,任由樸大基的後腰撞在辦公桌的桌沿上,王明又朝著他豎起了三根手指頭:“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幾天的新聞頭版都會是導報你死亡的訊息,我還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沒人會知道你是被別人謀殺的,我更負責任的告訴你……”嘴角勾起了一抹讓樸大基膽寒的戲謔笑容,王明一改先前的大吼,轉而把聲音變得很低,也很輕。
他的聲音柔柔的,說:“今天,我華夏一位普通的老百姓,一位普通的漁民死了。那你就給他陪葬吧,現在我宣佈死亡遊戲,從現在開始……”
樸大基的雙眸中露出了難以言表的驚恐,王明的突然到訪令他措不及防,而王明的手段更是讓他驚恐莫名。
可惜,他已經沒有了認錯的機會,王明也不可能因為他一句對不起而輕易的饒恕他。有些錯誤可以原諒,而有些錯誤卻只能用鮮血來償還。
重要的是,他們不僅這麼想了,並且還這麼做了!很多災難,其實都可以滅殺在萌芽階段。
樸大基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在那間象徵著高麗最高元首的辦公室中遭受王明和jing神上的雙重摺磨。
雖然說起來時間長。但是卻並沒有多久。
那位秘書還沒離開多久,還緊閉著的總統辦公室門就被人突然開啟了
“金成恩,你居然敢威脅我!你哪來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威脅我?!”就在男秘書聽到這陣開門的聲響腦子一懵的時候,一道白se的人影就已經從辦公室內躥了出來,只聽他怒聲吼道:“還是說。你現在已經背叛了國家?!”
金成恩就是那位財務部長!
一見到樸大基從辦公室裡出來,男秘書臉上的慌亂神se愈發明顯了。只是樸大基的怒火顯然是衝著金成恩去的,所以他也不好吭聲,生怕一個不好就把禍水引到自己的身上。因此,他低下頭往後退了兩步,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十分明白自保的jing髓。
而與此同時,處於樸大基怒火中心的金成恩似乎也被樸大基的突然衝出嚇了一跳,他聞言不由的臉se一變,怒意躍上臉頰,朝前邁出一步沉聲道:“總統先生,請您注意自己的言辭!”
“言辭?哈哈,真是笑話!”樸大基好像已經被怒火衝昏了理智,聽到金成恩的jing告後,他怒極反笑,手指頭幾乎就要戳到金成恩的腦門上:“你,你呢?你還記得你是什麼身份嗎?你竟然敢威脅我?!”
怒聲的大吼引來了四周圍jing衛的注意,但是,兩個大佬之間的爭吵,他們卻不好上前阻攔,只能是當做沒看到,躲在一旁不吭聲。
樸大基得勢不饒人,面露猙獰的瞪著金成恩,吼道:“滾!給我滾出青瓦臺,永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聽到沒有?永遠別讓我再見到你!永遠!!”
“憑什麼?”金成恩也是怒上心頭,寸步不讓的直視著樸大基,冷笑著說道:“我也是zhengfu高官,你憑什麼讓我滾出這裡?犯了錯誤可以原諒,犯了錯誤之後還死不悔改的話,你的下場一定不會好的!”
“糟了”金成恩的話語剛一出口,一旁站著的男秘書心頭就不由的咯噔一聲,他這句話不是在火上澆油嗎?果然!
“你又威脅我。”樸大基雙目瞪圓顯然是怒到了極限,他滿臉怒容的注視著金成恩,毫無一國總統該有的形象,就像是個街邊的小癟三,撩起衣袖就能跟人掐架似地。
雙眼冒火的樸大基吼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威脅我!你這是在威脅總繞!你個該死的叛國賊!”
“不不不,總繞先生,真正的叛國賊不是我,而是您,我們敬愛的總統先生!”金成恩冷嘲熱諷的說道:“是您把美利堅人當成了主子,是您想把禍水往我們國家引,如果說叛國的話,誰能比得過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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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成恩反對和美利堅合作軍演的事情早就傳開了,所以這個時候他說這樣一番話,倒不會讓別人感覺唐突了,反而是理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