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斐笑了笑,然後朝著祭臺上其他人揮了揮手,那些人倒也明白了過來,這便陸陸續續壓上來幾個男人,就外貌來看,頂多也就只有三十出頭。祭臺的人這便將走前面走的那一個男子壓到了祭臺上,一面用刀割破了他的手腕,然後由著這血液漸漸浸入祭祀臺的紋理上,直到他身體裡的血都流乾。
顏清塵看得有些揪心,右手已然不自覺地握拳:“你這祭祀的到底是什麼?”
“血祭啊!”祁斐道。
顏清塵皺眉:“不是隻需要以為分神期修士嗎?為何還要這些人來血祭!?”
“這分神期的修士本就難尋,我也是想試試用好多個修士的修為累計起來,看看能不能達到分神期的效果?”祁斐道。
顏清塵瞪了他一眼:“所以你就抓了這修為低下的人來試驗?”
“可以這樣說吧?”祁斐笑道。
顏清塵哼了一聲:“如此殘忍?你當真要繼續下去?”
“呃?”祁斐頓了頓:“那不然我能如何呢?我這祁天國人口眾多,我總不能不管他們的性命吧?”
顏清塵又哼了一聲:“哼?不過就是為你自己的殘忍找的理由罷了!”
“是嗎?”祁斐咧開嘴角,淡淡道。
顏清塵皺眉:“如此殘忍,不如直接尋來一位分神期,如此反覆實在是太過殘忍!”
“哦?”祁斐笑了笑:“如今我祁天國,也就只剩下些修為中下的修士了,能去哪裡找到分神期的修士?”
顏清塵頓了頓:“是嗎?”
“對啊??”祁斐笑道。
顏清塵似乎有些狂暴,瞪了瞪他:“那你難道真的要用這麼多人的生命嘗試一項不是十分確認的事兒嗎?”
“可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啊?也只能如此了?”祁斐道。
顏清塵此時的眉頭已然皺了老高,加上等了許久還未見到他讓刀風去取的如夢令,一時間似乎也有些沉不住氣了:“這麼久東西還沒取過來?你不會是在耍什麼花招吧?”
“不敢!只是這皇宮頗大,刀風又不會御劍和移形換位,自然是慢了點!還請前輩在多等等!”祁斐道。
顏清塵的面色稍變,瞧著那似乎已經被放幹了血液的男人,瞧著他被推下祭臺。又瞧著侍衛門又壓了一位上去,同樣是割破了他的血管。
祁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立著,彷彿那些人做得這些殘忍的事兒,根本就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顏清塵有些心如貓爪,此時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動手救下那些人?
“怎麼了?前輩,你看不下去了嗎?”祁斐瞧著他漸漸泛白的臉,不由得緩緩開口道。
顏清塵面色大變:“放過他們吧!”
“額?”祁斐的嘴角扯動了幾下:“那不行!”
顏清塵瞪了他一眼:“那就別怪我動手了?”
“哦?”祁斐笑道:“前輩你別忘記了至少這個時候如夢令還算在我手中?”
顏清塵頓了頓,面色不好道:“那東西或許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呢?我若是現在不救這些人,難道真的要等你全部都殺光嗎?”
“呵呵!”祁斐笑了笑:“那就只能請前輩賜教了?”
顏清塵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想到當初自己被他召喚出來的蛇堵截了一日之久,若是他現在故技重施,可能自己依舊會有些被動,不過此時他救人心切,似乎也沒了那麼多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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