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劉箐一臉自責。
王嶽說道:“不要說話,坐下好好休息。嶽不群的功力在你之上,你能戰到這個層次,以後出乎為師的意料了。”
東方白將劉箐扶到座位上。
嶽不群看到王嶽,冷聲笑道:“王嶽,你這大魔頭竟然敢來封神臺?你這是沒有像天下正道人士放在眼中。今天就算你武功再強,也必死無疑。”
王嶽笑道:“大家都應該接到了訊息,我和東方白已經退出了ri月神教,現在我們已經不是ri月神教的人了。你們五嶽劍派和ri月神教的恩怨,和我們都沒有任何關係。方證大師,沖虛道長,二人是前輩高人,你們說是不是呢?”
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沒有想到王嶽竟然問他們。
方證大師點頭道:“不錯,王嶽施主和東方白姑娘已經退出了ri月神教。他們的確不再是ri月神教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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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不群大聲說道:“不行。大師,道長,這王嶽和東方不敗可是ri月神教舉足輕重的人物,就算他們現在不是ri月神教的人了,我們也不能放過他們。我們武林正道人士,死在他們手中的,太多了。今天我們無論如何都要給那些死去的武林同道一個交代。”
王嶽和東方白武功高強,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今天正道武林高手都在這裡,他當然不想放過王嶽和東方白。
今天是殺死王嶽和東方白的絕好機會,要是錯過,以後就很難有機會了。
王嶽冷笑道:“嶽不群,江湖本身就是殺人和被殺的地方。想要不殺人,那你回家種地去啊。ri月神教和正道武林之間的鬥爭,死人那是在所難免。你們正道人士死在了ri月神教手中的,的確不少,可是ri月神教死在你們手中的人,怕是更多吧。不說其他人,就算你‘君子劍’嶽不群,雙手都是沾滿了血腥。你有什麼資格指責他人。”
“我和東方白之前雖然在ri月神教身居高位,但是也沒有親手殺幾個人。死在我們手上的,都是無惡不赦之人。這十年來,ri月神教錢糧充足,可沒有再禍害百姓,也沒有搶奪你們五嶽劍派的財產。倒是你們五嶽劍派,經常到ri月神教的地盤去殺人搶奪。你們打著的口號就是‘消滅魔教’。”
“嶽不群,這一年來,你華山派壯大極為迅速,也招收了不少,這些都要花錢吧?之前我王氏商會二百萬兩銀子被劫走,我一直查不到是誰動手的。當時我到了案發現場,發現劫匪施展的正是林家的辟邪劍法。這些線索都指向了你嶽不群。嶽不群,就是你劫走了我商會的銀子!你敢不承認?”
嶽不群臉se一陣鐵青,厲聲道:“胡說,汙衊。王嶽,你說我劫走了你的銀子,你有什麼證據?今天你要是不拿出證據來,嶽某定和你不死不休!”
王氏商會的銀子被劫,這可不是什麼秘密。ri月神教一直在查這件事,而且還死了不少人,甚至連王嶽都差一點被劉公公幹掉了。
五嶽劍派的人也很好奇,到底是誰劫走了王氏商會和ri月神教的銀子,這劫匪膽子可不小啊。
現在所有的人都將信將疑地看著嶽不群。
嶽不群這段時間花錢很大方,而且還辦了不少產業,招收很多。
這些錢,嶽不群從哪裡來的?
東方白走到王嶽身邊,拉著王嶽的手臂,對嶽不群說道:“嶽不群,我們現在確實拿不出直接的證據來,可是你能告訴大家,你的這些錢是怎麼來的嗎?要是你的那些錢來歷真的乾淨,證明你是被冤枉的,我和王嶽就擋著天下人的面,在這封禪臺上自廢武功,向你道歉。怎麼樣,你說得出來嗎?”
東方白說出這話,相當於將嶽不群逼到了絕境。
練武之人,將武功看得比命還重。自廢武功,這樣的話可不是普通人能說得出來的。
“你……你……”嶽不群用長劍指著東方白。
甯中則身體微微一震,後退了幾步,差一點摔倒了。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嶽不群,這段時間她也發現嶽不群有很多錢,當時她也問過嶽不群,這些錢是哪裡來的?可嶽不群就是不說,或者找各種理由搪塞。
“娘。”
嶽靈珊一把扶住甯中則:“娘,王嶽大哥說的是真的嗎?爹真的劫走了王氏商會二百萬兩銀子?”
甯中則搖頭道:“不知道,娘也不知道。”
其實,甯中則已經相信王嶽的話了,那些銀子就是嶽不群劫走的。
“東方,劉箐,我們走吧。”王嶽對東方白和劉箐說道。
這五嶽劍派合併大會,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經過這件事情,王嶽相信,嶽不群的偽君子形象絕對深入人心。
東方白說道:“我們就這樣走了?”
王嶽笑道:“那你還想怎麼樣?讓嶽不群賠銀子,你看他那個樣子,賠得起嗎?走吧,我們回家。”
王嶽帶著東方白劉箐和恆山派的人下了嵩山。
經過王嶽的攪局,嶽不群就算成為總掌門也沒有什麼威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