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是個女人，還是個華人，就是不知道長得什麼樣子，跟她有關係的金融大鱷，都在暗中替她的身份掩護，真是令人好奇，你說是不是？”
梵羽盯著她的臉，雙手撐在書桌上，緩緩的站起身。
提步繞到喬苑菲的面前。
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讓她轉身面向自己。
垂眸盯著她慘白到已經看不見絲毫血色的臉，輕描淡寫的啟唇。
“你怎麼了？不過就是跟你打聽個人而已，你慌什麼？等等！你叫喬苑菲……fay……”
“我不認識！”
喬苑菲嚯的抬頭，想也不想的否認。
掙脫開他的桎梏，往後退了一步，目光直視著他，篤定的啟唇。
“我學的專業跟這個無關，也從來不關注金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梵羽牙關緊了緊：“……”
溫潤的眸，氤氳著誰也看不透的深邃光芒。
面色陰鬱的盯著她看了很久。
喬苑菲站在原地，迎著他的目光，幾乎覺得自己要承受不住。
可她不能動。
她如果現在落荒而逃，等於承認了所有的事情。
半響，梵羽見她額頭上沁出的薄汗，到底不忍。
背過身，握了握拳，幽幽的啟唇。
“我還有工作，你先出去。”
“……好。”
喬苑菲機械的轉身，邁出步子。
剛走了兩步，一股蠻力就把她拉了回去，直接抵在書桌的邊緣。
梵羽陰沉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她。
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最後卻突然笑了。
笑得無比邪氣，讓人脊背發涼。
“讓你走就走，這麼聽話，我讓你留下來，你留不留？”
他指骨分明的手指，撫過她毫無血色的唇。
驀地低下頭，吻上她。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