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醫生了,你左肩上的傷不輕,如果不好好養著,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沒等譚崩崩開口,墨永恆已經淡淡的拆穿了年小慕。
年小慕:“……”
墨永恆拎了一張椅子上,示意年小慕坐下來再說話。
年小慕莫名其妙的,就被按到了椅子上。
不過她的肩膀確實很痛,坐下來會舒服一點。
她沒有拒絕墨永恆的好意,倒是狐疑打量了他一眼,扭頭壓低了聲音,跟譚崩崩嘀咕。
“我怎麼覺得墨永恆很關心你,你們以前熟嗎?關於他的事,我都忘的差不多了。”
譚崩崩眸光閃了閃,輕輕的搖頭。
她記得也不多。
記憶中,她很少跟墨永恆打交道,倒是年小慕,她到國外封閉式訓練的那幾年,是墨永恆陪在她身邊。
聽說是老家主的意思,讓他們培養培養感情,她都不記得了嗎?
她那個時候,並不討厭墨永恆。
譚崩崩記得,年小慕出國前,就有好幾次讓廚房做了好吃的,專程送去給墨永恆吃。
一口一個“永恆哥哥”的叫。
她都忘記了?
譚崩崩張了張嘴,目光落到同樣站在病房裡的餘越寒,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些事告訴年小慕。
看年小慕的樣子,她應該也只是隨口問問。
“對了,你現在覺得怎麼樣?身上還痛嗎?”
年小慕上下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還是沒有血色的臉,擔憂的問。
聞言,譚崩崩眸光暗了暗,似乎是想到了那個她剛知道,就已經失去的孩子。
見年小慕欲言又止,輕輕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