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崩崩一回過神,立即推開了他的腦袋。
往後退了幾步。
向來冷靜的人,此刻臉頰上,也忍不住飄起紅暈。
瞪著眼前不管什麼時候,都沒個正經的男人。
她是真的擔心他不舒服,他卻只是裝不舒服,來調戲她。
本來想要不管他,扭頭就走。
可一想到再過兩天,她就要離開這裡,這幢房子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如果他的助手沒有馬上過來的話,萬一他病著,真的是死了都沒有人看見。
想到這裡,她腳步又停了下來。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本來好點了,可是剛才被你一瞪,又覺得頭有點暈,胸口還有點悶,對了,可能是吃了冷菜,現在肚子也開始有點疼了,哎呦……”
祁閻跟唱大戲一樣,一眨眼的功夫,又是捂著頭,又按著肚子。
看起來,像是馬上就要痛死了。
狹長的眼角微眯,用餘光偷偷瞥著譚崩崩的反應。
瞥見她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過來看他,立時叫嚷的更大聲。
“閉嘴!”譚崩崩皺著眉,走到他身邊重新扶住他。
他嚷嚷的她頭疼。
男人不是應該流血不流淚的嗎?
不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他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比她還嬌弱。
譚崩崩從來沒有見過,比女人還矯情的男人,吼完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
倒是祁閻,又順利靠進她懷裡,倒是安份了下來。
只是抱著她不撒手,像個生病起來就矯情的孩子,“難受……”
“你的燒已經退了。”譚崩崩冷冷的提醒。
言下之意,他都不發燒了,他還有什麼好難受的?
祁閻:“沒有第一時間吃到你做的飯菜,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