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癖。”
“龜毛。”
“強迫症。”
年小慕扳著手指頭,一口氣數了好幾個,還想在繼續數下去的時候,發現車子裡的氣壓有點低。
而且還有點冷。
剛在還湊在一起,列舉他各種不是的手,頓時隨著她的身體,貼上了車門,緊緊的抓著門把。
隨時做好了,他要是想揍她,她立馬就推開車門溜的準備。
“幼稚,年小慕,你幾歲了?”餘越寒從容的坐好,微微揚起頭,枕到車子的靠墊上。
他的聲音有的嘶啞,聽起來,就像是感冒了一樣。
可年小慕知道,他這毒舌的前兆。
這個男人一般發狠的時候,總會偽裝成很無害的樣子,讓你卸下防備,成功的落入他的魔掌。
然後,再趁著你不小心,一把將你捏碎!
連渣都不剩。
年小慕總結自己過往吃虧的經驗教訓,很警惕的盯著他慵懶的樣子,“我一點都不幼稚,起碼不會被人咬了一口,就跑去問醫生要不要打狂犬疫苗,除非……”
年小慕明顯的頓了頓,然後才補充道,“除非咬我的是你。”
餘越寒:“……”
“呵。”
餘越寒被擠兌了,也沒發作,慢條斯理的睨了她一眼。
抬頭吩咐司機開車,堵住了她逃下車的希望。
隨即,黑眸再看向她,“你現在敢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嗎?”
年小慕:“……”!!
年小慕看見街上的車來車往,默默的在心裡計算著跳車還能存活下來的機率。
得出一個微乎其微的數字之後,表面平靜,內心已經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