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如若海潮掀嘯浪,又似狂濤驚拍岸。
鮮血匯聚成溪河,殘戟斷槍似山林。
旗幟沾灰暮斜立,金鳴退留屍疊牆。
驕火熊熊疊餘燼,灰揚魂破夜低泣。
時光在紛飛的戰火中逝去,轉眼之間,已是數年之後。
滿目瘡痍的大地,隨處可見的枯骨。
無人的村落,長落雜草的耕田。
千里荒原,萬里若陰間
在這一個小小的星球上,卻匯聚了多個文明混戰。
最早淘汰的,便是身穿黃色軍裝的日本軍隊,在沒有個人偉力維持武力下,再先進的戰爭機器,也會因為沒有後勤補給而崩潰。
“終究是……敗給了後勤”
“噗——”
人有力盡時,再先進的武器,沒有相應的工業,也只是無根之木,撐不了多久。
一頭頭鬼子被地方唐氏地方酋長集結起來的軍隊砍下了腦袋,作為軍功被士兵們懸在褲腰帶上。
最後築成京觀在城外,以炫耀戰績。
但這事情還沒結束,新一輪的廝殺又開始了。
又一年,鄰國大軍兵芒刺目,一路征戰,殺得十數萬唐氏士兵丟盔棄甲,潰敗數百里。
同年,北陸之西,來自大西洋神靈的軍隊,斥候已經頻頻出現在鄰國的邊境上。
第三年,唐氏領地的混亂,一直到各地酋長妥協,在面對敵國兵鋒下丟了大半土地後,最終形成了個類似於聯邦的中等國。
但這又能支撐多久?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終究是抵不過歲月流逝,滄海桑田,再深沉的過去,在當下,也只是回憶。
大雪飄飛的夏,那還是夏嗎?
那高破天穹的峰頂,卻是平淡無聲。
身穿盛衣的藍採,赤著腳走上了這片被吟為天國之門的路。
峰腳,十數萬人的跪拜,其中還包括著這世父母。
赤烈的焰火在燃燒,古老的祭司在高呼,新一代的信徒緊跟。
“解”
“解”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