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y中國公關部和行政部沒人了是吧?
季寧自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隨後又說:“聽說顧衍之行程緊,這樣的宴會很少出席,公司的行政秘書恰好在這時聽說我們是同學,想看看傳言的是不是真的。”
那語氣,多少帶著點冷冷的諷刺,倒不是在針對舒言,倒更像是自我嘲諷。
還有把人『逼』到這份上的嗎?
什麼叫想看看傳言是不是真的?如果她拒絕出席活動,就說明傳言是假的了?就說明他們不是同學了?
舒言被噎的無話可說。
“他的行程都是團隊提前安排好的,如果28號晚上沒有事,我會爭取讓他過去。”
談到工作,她總能說的滴水不漏。主要也是因為顧衍之現在的很多工作都由專屬團隊負責,很多事情她無須親自出馬,怕是shy中國的行政秘書找上了團隊負責人趙嘉興,趙嘉興婉拒了,這才不得已請季寧出面。
她跟他說話,也需要打太極嗎?
季寧低笑了一聲,笑聲很輕,很冷,舒言也搞不懂他在笑什麼,只是覺得現在的他她越來越看不懂了。
她以前就看不懂他。
現在更是如此。
“好,謝謝。”
“沒事。”
話不投機半句多,倒不如早死早超生,給自己一個好過。
她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還有什麼事嗎?”
季寧那邊說了句沒事了,打擾了就掛了電話。
舒言喘口氣,心裡憋得難受,卻也輕鬆了些許。
以後,還要這樣相處嗎?
一想到這,舒言便覺得頭疼。
當然,在此之前她更頭疼的是接下來的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