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狂喜,還是她有先見之明,叫了時安過來和她一起看季寧踢足球,以她對季寧的瞭解,按著季寧的性格,沒有時安在場他是絕對不會喝她送的水的!
可到底她對季寧的瞭解少了很多……
季寧握著手裡溫溫的水瓶,視線落在舒言那張眉開眼笑的俏臉上,晃了晃水瓶,看著冒出來的一串串的氣泡,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再次說了聲謝。
舒言搖頭,她不喜歡。
說謝謝,顯得多陌生啊!
她說:“季寧,我今天終於、終於看到你踢足球了!”
她用了兩個終於來強調。
“週二沒看到,好遺憾!”
想起週二的體育課,舒言不高興地撅著嘴,還是有遺憾和不甘的,隨後歡喜一笑,“不過以後你每場足球賽我都會來看的!正式的,非正式的,我保證以後一場都不落下!”
以後每一場?
季寧聽著卻是覺得耳熟,舒言不是第一個向他說過這種話的人,那人說過便只當說過了,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她呢?
少年垂眸,眼裡冷漠而森寒,以後和諾言,多縹緲的東西,誰說得準呢?
只是細細看去,那神色卻是有些悲愴黯然。
那時的季寧並未想過她興奮之餘提過的“以後”他如此當真到底是因為什麼。
時安笑得欠揍,想也不想地拆臺:“你愛看不看!沒你人還不踢了?”
舒言握拳,咬牙切齒,“……時安,說這種話是要捱打的你知不知道?”
時安趕緊躲到季寧身後,舒言伸手沒有打到,季寧看著在他身邊一前一後鬧騰的兩人,蓋上瓶蓋,看看手錶,聲音清冷淡漠,“還有兩分鐘就下課了,過去集合。”
舒言唯命是從,乖巧萌了一臉:“好!”
時安:“狗漢奸!”
去你nn的!
你遲早被人打死!
星期五下午的課一結束,舒言就跟脫韁的馬似的拉著貝曉曉回了寢室。
裝了一書包書,舒言給時安發了條訊息,問他收拾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