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後半句話舒言哪敢說出來。
希希悻悻看著她，撇過頭冷哼。
舒言真是敗給這個小祖宗了，他這陰晴不定的脾氣全撒在她身上了，小小年紀脾氣怎麼跟他爸一樣壞，不僅脾氣壞，心眼更壞！
前一秒小傢伙還在她懷裡蹭個不停，親切可愛，一口一個阿姨，下一秒就敢給她翻白眼，這翻臉不認人的速度堪比某人。
這得虧不是她的孩子，要不然，哼哼，上去就是兩個美國大腳板！
希希的存在為這次聚餐帶動了不少氣氛，但也帶來了尷尬，楊佳主動跟林瑞亭攀談著，對於剛才發生的尷尬的小插曲置若罔聞。
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誰會那麼傻，主動提剛才希希那些不懂事的行為！
顧衍之若有所思看了舒言一眼，拿出手機給她發了條訊息：
你今天怎麼了？
今天的舒言，一點都沒有平日裡該有的穩重大氣，居然還跟小孩子置氣鬥嘴，顧衍之實在想不通。
舒言回覆：“吃飽了撐得。”
顧衍之放下手機幽幽看她一眼，像是在看一隻怪物，湊到她跟前小聲說：“我看你是吃了炸藥。”
“那你小心老孃炸了你！”
楊佳看著互動頻繁的兩人忍不住打趣道：“顧老師，話說你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啊？這保密工作做的可真夠可以的啊！”
舒言有苦難言，本打算婉轉的解釋一下，卻聽到顧衍之說：“挺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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