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莉雅俏臉漲紅,手指著坐在椅子上養尊處優的飛段,緊咬著薄~唇,千想萬想,也沒想到某天會有人敢對她這麼說話。
竟然要身為天龍人的她做奴隸,真是膽大包天,最讓夏露莉雅難以接受的是,飛段這副委屈的模樣,彷彿吃了多大虧,受了多大的痛苦。
夏露莉雅幾欲吐血,飛段這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像是根刺扎進她的心裡,將她高傲的自尊踐踏的一文不值,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象。
飛段手中專屬奴隸的黑色項圈,像是悶棍,一記重擊將她打的七葷八素,神志不清,縱使有滿肚子的火氣也沒有地方發洩,幾欲抓狂。
“你這傢伙是海軍大將,保護天龍人是你應盡的義務!”夏露莉雅朝著飛段低喝道。
聞言,飛段渾不在意的笑了笑,聳聳肩,“我只是一個不入流的見習大將,如果你能讓戰國免除我的職務,感激不盡。”
不鹹不淡的樣子令夏露莉雅火冒三丈,有種遇到天敵的感覺,滿腔的怒火卻沒有合適的發洩物件。
天龍人被打會有海軍大將前來討伐,可是天龍人打天龍人,就超乎海軍管轄的範圍,何況飛段本身就是天龍人的同時,還屬於海軍大將。
哪怕千萬個不甘,也只能隱忍著,她哥哥都被飛段丟進垃圾堆裡,惹怒飛段,沒準真會被強制性的變成奴隸,想想夏露莉雅都一陣惡寒。
“你們海軍就是這麼幹活的嗎?沒用的廢物。”
氣不過的夏露莉雅朝著帳篷內的海軍破口大罵,令所有海軍將領眉頭大皺,心底伸出慍怒的同時又悄然熄滅。
天龍人這種誇張的身份使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忍氣吞聲。
“比起你那個沒用的哥哥,我感覺他更像是廢物,不,最起碼有的廢物還有價值,而你哥哥能發揮的價值堪比一頭豬,不對,最起碼豬宰了還能飽餐一頓,吃了你哥比毒藥還致命。”
漠視著夏露莉雅,飛段淡淡的道。
撇著不堪氣昏死過去的查爾羅斯,飛段毫不留情的諷刺著,薩卡斯基和庫贊這些人顧忌天龍人的權勢,他可不怕。
曾經飛段也殺過天龍人,還是正正常常的活著。
“算你狠,風水輪流轉,走著瞧!”
惡狠狠颳了一眼飛段,惱羞成怒的夏露莉雅望著飛段的面孔一陣心堵,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躺在擔架上的查爾羅斯帶走,旋即毫不猶豫的甩身離開。
和飛段共處一室,可能少活十年。
“薩卡斯基,究竟是什麼人乾的?敢襲擊天龍人,膽夠肥。”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飛段雙眼放光的好奇道。
襲擊天龍人不是路飛那樣的愣頭青,就是實力堪比大將的頂級蓋世強者,最起碼對自己的實力極其自負,認為縱使面臨海軍大將的追擊,也能夠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
薩卡斯基神色僵化,沙啞的語氣帶著些許尷尬,“我們來的時候那群人已經跑光了,具體什麼人乾的暫時不清楚。”
飛段點點頭,示意他可以理解。
海軍本部距離香波地群島有一段路程,趕來的時候,那群海賊已經慌忙逃竄,至於說查爾羅斯那個笨蛋連什麼人都沒看清楚,就被別人當場打悶棍,直接昏死過去。
約莫半個鐘頭的功夫,薩卡斯基這才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說清楚,查爾羅斯和一名海賊因為惡魔果實起了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