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開槍殺了他們。”
淡淡掃了查爾羅斯一樣，飛段嘴角繼而掠起戲謔的笑容，摸著下巴，做出一副思考，不理解的表情。
“不過，我到是很想知道，大海里天龍人被鯊魚追趕是何等空前絕後的場景……說不定你也會因此名留青史，不放我們試一試，查爾羅斯。”
樣貌醜陋的天龍人渾身惡寒，像是看惡魔般的審視飛段，旋即毫不遲疑的閃身開溜，歪七扭八的步伐像是不倒翁，滑稽至極，慌忙的逃竄。
曾經飛段手裡吃過癟的他知道這不是開玩笑。
“現在後悔了嗎。”
凝視著查爾羅斯消失的背影，飛段扭頭問道，視線落在寇步拉驚魂未定的面龐，暗歎一聲作繭自縛。
約莫八百年前，二十位王建立世界政府，阿拉布斯坦的王族，也就是如今的寇步拉以及他的女兒微微，實際都是和飛段與多佛朗明哥同樣的天龍人。
但娜菲魯塔利家族拒絕了遷入聖地瑪麗喬亞居住的資格，也就喪失天龍人的身份。
“祖，祖先決斷，後輩不好斷論。”驚魂未定的寇步拉語氣顫~抖道，充滿畏懼。
落在飛段耳朵裡，卻是能聽到悔意，如果他和女兒薇薇都是天龍人，也不會有今天這種驚魂場景出現。
天龍人可以像是看待蟲子般俯視任何人，即使他們這些所謂權勢滔天的國王，天龍人面前也不過是最低等的存在。
說句難聽的就是賤民，天龍人社會屬於舊時代的奴隸制社會體系，對血統觀念很強，具有很強的種族優越感，並對除了天龍人以外的任何人報以嚴重的歧視態度。
簡單來說，他們不把任何人當做人看待。
“恩？”
正準備開口說話的飛段，驀然察覺有一雙森冷的雙眼，暗中窺視著他，不敢刻意接近，只是隱晦的打量著。
“這倒是有意思。”
視線猛然凜冽如刀，掠過重重人海，一道人影猛然映入眼簾。
似乎意識到飛段的目光，窺伺的人影連忙閃身離開，鑽入茫茫人海戰中，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般的氣息銷聲匿跡。
“倒是把這貨給遺忘了……不過你的膽子到是還沒變小，一如既往的膽大，不知死活，竟然以為這樣就算了，愚蠢。”
一道魁梧的身軀頓時映入飛段的瞳仁，披著黑色的厚重外套，左手為金色鉤子，高大的身材接近二米，面部有條橫行的傷疤。
正是如今“王下七武海”之一的克洛克達爾。
“這老小子實力到是進步神速。”
黝黑的瞳仁圍繞克洛克達爾打轉，古井無波的內心蕩起漣漪，飛段雖是有些意外，卻還是默默的頷首。
上次賜予克洛克達爾的屈辱，已經在他的內心生根發芽，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因此他才能竭盡全力的變強。
唯有這樣才能拉進彼此間的距離，彼岸的飛段，身影也會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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