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段譽咬牙切齒地說，“你問問穆奕南，為什麼！”
“你問問穆家人，為什麼！”
他突然發狂，白柒柒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離穆奕南太近，她也不知道他的底，不敢輕舉妄動。
萬一反派涼了，那她的任務也涼了。
［聽到她心聲的系統：…］
太沒良心了。
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任務。
季子緒看著他說，“段譽，殺人是犯法的，如果你傷害了南哥，你也逃不了。”
一旁白柒柒：“…”
她簡直要被氣笑了。
這哪來的傻子，這個時候還跟一個殺人犯談法律。
如果她沒猜錯，人家人都殺一堆了。
手上沾的血比他吃的鹽還多。
白柒柒站在季子緒面前，冷靜地說：“不論你們之間有怎樣的恩怨，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再糾結也沒有用。”
“如果你是因為腿傷，我可以治好你。”
白柒柒又看了一眼他的腿，正是右腿。
“呵，治好我？”
段譽冷笑，轉身把花瓶砸到地上，碎片濺了一地。
“你治好我有什麼用，能讓我死去的父母復活嗎，能讓我的老婆孩子回來嗎？”
他是吼出來的。
狀態近乎崩潰。
這時，穆奕南突然說話了。
“段譽，這是我們的恩怨，不要牽扯到其他人，有什麼衝來我，其他人都是無辜的。”
段譽轉身，一腳踩在他胸口。
穆奕南直接吐了一口血。
“呵，你倒是仁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