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琅呢?”
一回來老頭子又開始戳他的痛處,易諳心中不愉,準備岔開話題。
“臭小子,易琅是你叫的啊。”清脆的女聲響起,聽起來讓人覺得悅耳清爽。
易琅把剛燙好的捲髮往後一甩,看著自己這個平日裡淡漠的弟弟,“拿我當擋箭牌呢啊,這麼大個兒還領不回個姑娘來,真沒出息。”
易諳的心窩子快被扎穿了。
本來想的回來能找著些安慰,他真是天真,完全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看著不斷諷刺他的易琅,跟一旁看笑話的老頭子,就連管家也站在一旁憋紅了臉,易諳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家庭地位,“你倆過吧,我走了。”
這個家,他是沒必要再待下去了。
易諳絲毫不猶豫,舉步就走出了門。
堂內幾人見怪不怪。
完全沒有出聲阻攔的意思。
“誒呀,你走也行,到時候把弟媳接來我們仨一起過啊……”
身後,是易琅嘲笑的叫囂聲。
……
這邊,剛出門沒多久的易諳,接到了南弦的電話,易諳想起來那個總是勾搭紀晚的小姑娘,接了起來。
“易少,來喝兩杯?”
看樣子,也是被撂在一旁了,準備兩個孤家寡人湊一夥,搭夥吃個飯。
易諳沒立即回答他,反而驢唇不對馬嘴地問了一句,“那個小學生呢?”
葉華年個子不算很高,偏偏特別喜歡往紀晚跟前兒湊,什麼都要跟她一起,就跟個小學生似的。
“啊?”南弦一愣,才理解過來說的是誰,“你說年年啊,聚會去了啊。”
頓了頓,南弦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賊笑著開口,“晚哥不會什麼都沒跟你說吧?”
南弦被葉華年逼著,非要他叫紀晚晚哥,一開始他當然是不服的……被揍了一頓之後就服了。
易諳眸間閃爍,鼻子裡出了聲氣,“找死?”
“別啊錯了錯了。”南弦立馬討饒,“反正他們幾個大學生聚他們的,咱喝咱的唄。”
易諳心中一動,“還有別人?”
“是啊。”
現在南弦全是確定,紀晚真的是什麼都沒告訴易諳了,暗自竟然還有些爽,他準備小小的騷一把。
“跟晚哥江哥陳哥啥的一堆哥,年年還特地跟我說不要等呢。”
南弦特地咬重了特地兩個字,可易諳的注意力卻並不在這上面,他語氣有些不好,“你說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