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良家婦女·晚,洗完澡後還穿著浴袍,往後縮在床角上去了一大塊,顯現出了白皙的大.腿,明晃晃的。
易諳眼神越發的幽暗,“賭神大人跳桌的時候,氣勢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這麼慫呢?”
紀晚也奇怪了。
就是,她為什麼面對他就要這麼慫?她才才不慫呢,是易諳不是個人才對。
“我不慫,你才管不著……”
許是酒意醉人,紀晚的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可她話沒說完,就見到老虎撲了過來。
“我管不著?”他眼神挺危險的。
易諳攥緊了她的腳踝,將縮在床腳裡的她硬生生給拽了出來,自己傾.身而.上。
他嗅到她脖.頸上,死死地壓制住,“撿你個小沒良心的回來,還成了我的錯了,你說我管不管得著?”
“嗯?”
紀晚掙扎了半天,沒用。
她好像沒什麼力氣了。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她忽然仰起頭,明媚的一笑。
看起來真是又乖又慫,撲閃著大眼睛看他,“管得著。”
“哥哥最管得著了。”
像個變.態一樣,喜歡讓她叫哥哥?幸虧不是叫爸爸……否則她絕不屈服!
絕不!
這下該好了吧,該滿足你的虛榮心了吧。
卻不成想,易諳並沒有離開,反觀他眼中的光彩更加的晃眼了。
易諳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小沒良心的,記住你說的話。”
“哥哥管你一輩子。”
語畢,他重重地en了上去。
……
……
假期時間向來短暫。
她開學了。
而後,紀晚覺得了一個問題,莫非自己非常有親人緣兒?
為什麼是個人就想當她爸爸?
要麼就是當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