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布迪摸到黑桃a,這場對決勝負一分,即便紀晚再拿到紅桃a也不行,花色上輸了……而布迪,自然不會出什麼問題。
沒理會臺下的動靜,紀晚向後一靠,只是輕輕釦著牌面。
“亮底牌吧。”
布迪只笑不語,他目光如炬,手底的底牌被他輕輕地撥動著,“賭神小姐,我如果掀開這張牌,你應該清楚自己的後果。”
兩人下戰貼時就已經約定好,此戰誰若是敗了,退出賭界,併為對方予以驅使。
這是豪賭。
布迪知道他贏定了,紀晚絕對不會摸到她想要的那張牌。
滿臉的橫肉被帶動起來,他稍微壓了壓自己身邊的麥克風,“本來啊,留根手指叫兩聲爺爺,現在嘛……你猜猜,我會要你做些什麼?”
賭神嘛,玩的就是這些伎倆。
賭師身上最貴的自然就是那雙手了,還真以為能成為賭神的人,成靠運氣不成。
千術。
不然他是憑什麼敢斷定,她摸不到那張紅桃a。
“那個丫頭很危險啊,就算是紅桃a布迪也不會讓他摸到的,一旦落到布迪的手裡……”
裴昱身邊的中年男人開口,他沒有見過紀晚,對方又戴著面具,他自然認不出來。
倒是裴昱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死死盯著臺上的布迪,彷彿要用視線將他戳出個洞來。
而此刻臺上,被投放的大螢幕上,觀眾只看到她輕輕勾起了唇角。
即便只是如此輕微一個動作,也被放大了無數倍,好像盛滿了勾人的輕蔑感。
“布迪先生,再見了。”
以後的賭界,再也沒有你這個人了。
話落,紀晚攤開了手中的底牌。
啪的一聲,清晰地晾在了大螢幕之下。
“哇偶——”
“同花順!”
“果然不愧是y洲賭神,果真是有實力的!”
“…不過奇怪了,按照布迪以往的作風,他怎麼可能讓對手手裡出現這種牌?”
布迪下手狠,完全不給牌桌上的對方留面子,向來喜歡讓對方輸的臉都沒有,他才覺得風光無限。
出手向來毫不留情。
“雖然很厲害,但是我覺得還是布迪先生更勝一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