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眾目睽睽之下,紀晚看都沒看一眼那副被整理下來的名貴真跡,直接送到了召歌手裡。
駱叢傻眼兒,身體僵直。
偏偏,紀晚還沒忘記禮貌地回頭跟她打招呼。
“不好意思啊,對於那張字的喜歡,我看還是我兒子比較迫切。”
瞧瞧瞧瞧,人家對於自己兒子那是多麼的偏袒!
你就是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女配,怎麼會有資本與我們的兒子競爭呢?
更何況,我們召歌可是親口叫了爸爸的哪!
召歌顯而易見的欣喜都放在了臉上,而在看向駱叢時那張臉又恢復了平淡,彷彿在說——
是你要跟本影帝競爭嗎?
失落,沮喪,各種負面情緒交雜在一起的駱叢扭頭傳向別處,就看到了紀晚被掛起來寫在那一幅字上。
看她,剛剛都忘了問了。
紀晚再厲害,也不過就是有些功底,如何能獲得那老頭的認可,拿下嚴大師的遺留真跡的?
莫不是託?
冷靜下來,越想越覺得不對,駱叢輕聲喊了一句爺爺,那老頭兒半天沒回過神來,注意力一直在字上。
駱叢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她又開口輕輕柔柔的叫了幾聲,那老頭兒這才被打斷了,卻並沒有絲毫不耐煩的神色。
駱叢這才放下心。
可沒等她開口,老頭兒卻自顧自的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呢?!”
正說著,他猛地向著紀晚這邊走過來。
召歌一瞬間的神色帶上些許警惕,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的一瞬間他就下意識地擋在了紀晚前面。
老頭兒的腳步這才停下。
“爺爺,一定是因為你比較喜歡晚晚吧,所以才會願意拿嚴大師的真跡跟晚晚交換嗎?”
駱叢問的一臉天真。
甚至於那一張白白淨淨的臉上,給別人留下的印象永遠是那樣的單純而乾淨。
召歌卻在此時感到了無端的厭惡。
她是因為別人都聽不出來,她的心思?
圍觀的路人以及剩下的幾位嘉賓,此時臉上的表情也都變了。
“駱叢這什麼意思啊,是說人老人家是看上紀晚那張臉了嗎,人的本來就寫的很好好吧,我覺得我爺爺都寫的沒她好看……”
“看著長得挺單純的,怎麼那麼心機呢?”
“不過我也不明白啊,我是外行人就看個熱鬧,紀晚那副字為什麼能拿那副一看就很名貴的字的啊……”
雖然說駱叢這步棋走的鋌而走險,幾乎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