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
剛痛出了聲,易諳在她身後的身子忽然挪開了些許,聲音卻越發的喑啞。
“嗯?”
良心發現?那就還趕緊滾。
紀晚沒轉過身子,卻注意到身後男人僵硬地桎梏著她,此刻,力道更加狠了幾分。
半晌,男人忽然將她拉進了自己,暗示性的向前一頂。
“你叫狠了,我怕我忍不住。”
出口成髒!
這下,紀晚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渾身帶了狠勁兒,一胳膊肘向他打將過去,兩人狠起來大家都是帶了招兒的。
兩個人從裡面一路打到了外面。
第二天,紀晚瞪著濃重的黑眼圈。
易諳也就只有趁著昨天小小的放肆了一下,雖然最後又沒撈著點兒便宜。
……
今日是三個小組比賽的最後一天,各小組人員基本上就是都
腰間一重。
有什麼東西就在她的身後,落在了她身旁的位置上。
紀晚刷一下睜開了雙眼。
“別動。”
不待她掙脫開來,也沒等轉過頭去看清楚人,背後就低啞地傳開了兩個字。
就在她的耳邊,如同炸開了一般。
紀晚懵了。
耳尖逐漸地爬上了緋紅的顏色。
還好在黑暗中,他應該沒有瞧見自己的窘迫。
“怎麼,一月不見,還真乖巧了不少?”
順著,男人有些惡劣的語氣響起,似是故意一樣,手掌在她腰間又緊緊地控住。
紀晚渾身一僵。
窗子不知何時被開啟了,原本一懵又僵硬到不知做何反應的腦袋,好像是被涼風吹醒了些許。
她微喘著氣,平靜下來,並沒有立刻掙來,注意著身後的呼吸,她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
“易諳,你怎麼還有這樣的怪癖?”
聽著這丫頭終於沒再叫那個讓他頭疼的稱呼,易諳心情不知不覺好了很多。
“大半夜闖進別人的房間,原來你好這一口。”
語氣散漫又戲謔,明顯是在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