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你跟美麗說的……還挺不一樣的。”方如玉託著下巴,似乎想到了合適的措辭。
這麼一聽,紀晚倒是也有些興趣了,曹美麗平時是怎麼說她的,無非就是……
“很聰明,就是挺不務正業。”
方如玉笑著,半開玩笑地說出了曹美麗在她這裡吐槽最多的兩點。
你要說她不知上進吧,她成績偏偏能吊打眾人臉。
可你要是說她是個優秀學生,她又根本不沾邊兒,甚至可以說學生該做的她是一點沒幹。
“你也別多想,美麗脾氣比較直,我能看出來她很喜歡你這個學生。”
倒是怕她會誤會,方如玉還特地為曹美麗狡辯了兩句。
其實也不算狡辯。
如果不是因為很喜歡的話,也不會跟她提,要把紀晚帶在身邊了。
不過東科院,現如今太亂了。
“嗯,明白。”紀晚點了點頭。
方如玉以為她是明白了曹美麗對她的用心良苦,卻沒想到紀晚最會的是語出驚人。
“其實吧,曹老師也是不想埋沒了我驚天徹地的曠世才能,我自然是理解的。”
坐在對面的方如玉,聽到她的話一愣。
下一刻卻連眼角的皺紋都笑了出來。
“美麗攤上你這麼個學生,算是她人生的大劫了。”
她現在算是能明白,為什麼曹美麗對她提起紀晚時,是那樣的又愛又恨。
手底的學生段位比她還高,自然只能被迫的嗚呼哀哉了。
“方校長此言差矣。”
自顧自給自己添了杯水,紀晚沉著地開口。
“哦,這又怎麼說?”
此刻的方如玉,明顯還沒有領教到紀晚的毒舌,“美麗可跟我說,她被你禍害的不輕,難道她騙我啊。”
最經典的一段。
聯盟大學的考試只用了一半時間,還大言不慚的要當狀元。
出來後被她從校北訓到了校南,結果成績出來,人還真就是全科滿分如假包換的狀元。
“那倒是沒有,我不是說這個。”紀晚淡定地搖頭。
“我是想說,您不是也想攤上我這個學生嗎。”難不成也是想被她禍害?
“……”
方如玉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