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紀晚懶散地捂住眼睛,後仰在了沙發上。
“管我信不信呢,整天日理萬機的,沒別的事您老就先忙活去。”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呵呵,挺形象的。
“在f洲見識過了,嘴皮子功夫和你的能耐一樣,不小。”
紀晚輕笑。
要是真提起f洲的話,那就是他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你心也挺大的,跟你的肚子一樣,能裝。”
裝什麼,自然是裝沙塵暴了。
也不知道是誰,自己跟屁股後邊吃了一肚子土。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說辭,來回懟她。
又贏了。
贏的漂亮。
吵嘴架她就沒輸過。
紀晚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易老師,我不需要你阿諛奉承,你還是回去再修煉兩年吧。”
就這樣的,她縫上半拉嘴皮子讓著他,他也別想贏。
然後,紀某人心滿意足的掛掉了電話。
……
這邊,易諳看著手裡被扣斷的電話,陷入了沉思。
“易河。”
語氣恢復了清冷,他淡然開口叫了聲門外還沒有走掉的人。
“少,少爺。”
平日裡面癱的臉上,易河難得又多了些憨呼呼的神色走進來,手裡的檔案拿的有些發燙。
少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您這檔案,是不是可以籤自己的名字呢?
易諳手指輕輕的扣在桌子上,目光慵懶地抬頭看著他。
“給你個任務。”
……
下午,三點。
陸簡本來說是上午就要過來,結果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說是推遲到了下午。
時間她另行通知。
紀晚也沒問。
葉華年自從昨天來了之後,就躲到了客房裡,蒙著被子呼呼大睡。
直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餓醒了。
紀晚自然是不會給她弄什麼吃的,然後兩個人又跑到隔壁蹭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