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聽到洪鐘開口,陸簡顯擺地意味就更重了,她搖了搖手裡的通行證看他,“而且這通行證級別跟我們可不一樣,她老師給的是地牌通行證!”
不僅是陸簡,就連導助也是一副非常感興趣地樣子,湊過來看那張通行證,“是啊是啊,可惜你們沒看到,紀晚那通行證一亮,那機器說著歡迎貴賓直接震瞎了整個大廳啊……”
地牌通行證。
其實紀晚也沒想到,原本想的是極星也有臨時通行證,她正好用它進來,可半路出了岔子,通行證丟了。
她時隔很久給她老師打電話第一句就是,“給張通行證”,老師差點兒沒氣地直接把電話給她掛了。
好在她老師還算心大,把通行證給她送了過來,不過心也太大了點兒,直接地牌……
她自己不是沒有通行證,可她的……不適合拿出來。
不過地牌通行證其實也不是很合適……不過他那裡大概臨時也拿不出低階通行證來。
說到這兒,駱叢直接驚得後退一步。
實在是沒意思,陸簡沒有再理她,把通行證還給了紀晚,“晚晚收好了,咱可沒有第三份通行證了吧?”
這話雖然是對著紀晚說的,可實際上卻是在內涵駱某人,紀晚也樂的配合她,把通行證收了回來。
順嘴還高深莫測地說了句——
“可能吧。”
可能,沒有了吧。
……
林中回來,也沒注意到駱叢的臉色有些奇怪,給她們講清楚比賽規章之後,就囑咐他們今天不用訓練太長時間,儘量早點休息。
會議結束,各自散夥。
駱叢有些失魂落魄地離開。
畢竟也是為了東國在聯盟總決賽中能有個好的成績,林中也很看好這次的兩個練習生,他專門訂了訓練室。
而據說整個下午跟晚上,駱叢都泡在訓練室裡。
至於紀晚,估計用她老人家的話來說就是——
“訓練是不可能訓練的。”
林中實在是多慮了。
想訓練的人說了也沒用,不想訓練的人說了也白說。
次日。
總決賽場地佔用了整個會場。
外面佈置的花花綠綠,宣傳海報在廣場的大螢幕上閃爍不停,來往的人大都會停下來看上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