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無望了。
“這題目，不是小小意思？”
紀晚淡笑。
之前葉華年說要給她講數學題，包括還要給她重點題集的時候，她還尋思來著。
葉華年數學可能不錯，大概能考個將近滿分……
本來整個人廢掉一樣的葉華年，忽然一個激靈從沙發上癲了起來，一下子瞪圓了雙眼湊上去看著紀晚。
“好啊晚哥，你肯定是揹著我偷偷吃了樟腦丸吧……”陳驍打賭，葉華年現在一定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簡直就是個憨憨。
紀晚輕笑，“我看你像吃了樟腦丸，智障還腦殘。”
“噗！哈哈……不是，我是想說……哈哈哈！！晚哥你簡直人才！”
這話說的一溜一溜的，陳驍真想拜紀晚為師，讓她教教自己懟人的功夫。
可是他完全怕她再來一句——“傻大兒，你覺得你配嗎？”
別懷疑，這就是紀晚能幹出來的事兒。
不過，陳驍也覺得好笑。
雖然葉華年是個成績一般的渣渣吧。
但，那也耐不住，紀晚更是渣渣中的渣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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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化學好，說起來這也是奇了怪了，哪有人偏科偏成她這種程度的啊……
沒在多想有的沒的，陳驍還是有意替葉華年辯解上幾句的，他之前憋笑憋的臉色有些通紅而扭曲。
“不是啊晚哥，你剛轉來可能不知道，美麗姐外號變態狂魔，真乃令人聞風喪膽，她出題向來狠的一匹……”
紀晚歪了歪腦袋，均有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或許，這個傻大兒是該擁有知道真相的權利了。
“你可能也不知道。”
陳驍還在那兒拼了老命兒地講述曹美麗有多變態，葉華年雖然沒說話，可看得出來心裡感受到了安慰。
就這麼，被紀晚一下子打斷。
“晚哥你說啥，我有啥不知道的，一中我都混了三年了……”
陳驍滿不在意地打哈哈。
紀晚不鹹不淡地開口。
“她是我導師。”
學校裡的學生，除了大學裡有專業導師之外，高中只有一般的老師。
導師這種詞，一般都是教授院士級別的人，去帶研究生之類的學生做專案的。
陳驍雖然愣，但他並不虎，之前他也同樣聽說過曹美麗是胡繼忠從東科院請來的高階研究員。
身份不一般，在一中的待遇也不一般。
所以，曹美麗是紀晚的導師……陳驍跟葉華年有一點是完全聽出來了的。
那就是——
她跟曹美麗的關係，賊鐵？
那個祖上沒積德還乾飯不香下輩子當窮光蛋的傢伙……貌似，應該，大概，也許，可能，沒準——
是晚哥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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