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陶粒算是鬆下了心裡的弦兒。
“下次她再來的話,帶她見我吧。”
“……那個記者嗎?好。”
聞家。
即便是晚上了,聞家這次擺的動靜兒卻是不小,人馬陣仗就差沒夾道歡迎了,兩人一直被迎到了別墅錢前,陶粒不免有些唏噓。
現在是這種歡迎的陣仗,一會兒很可能就又要拿掃把趕人了。
倒不是說聞家人待人接物不行,而是……他擔心啊,會長這年輕的小師姐,應該不會弄出人命來吧??
陶粒還在尋思要不要先給宋金剛打個電話的功夫,紀晚已經在前面進了聞冰的房間。
如今本就接近九點的功夫了,剛從一院回來的聞冰卻清醒的很,他冷漠地靠在床頭,顯然是誰也不想搭理。
這也是紀晚,第一次見到清醒的他。
聞老爺子已經睡下了,聞冰的房間裡,如今只剩下了聞夫人,聞亮跟聞助理。
傭人倒好茶水,出去。
“他就是這樣,白天嗜睡,晚上又清醒過來,整個兒就黑白顛倒了……”
聞夫人說著,一股腦兒地又要抹淚兒,聞助理在一旁安慰。
紀晚聽了,若有所思。
轉過頭,“揹包遞給我。”
“哦哦,紀小姐您拿好。”
陶粒親手將東西遞給了她。
學不學習的不重要,只希望聞冰別在她手底下有什麼意外就好,於是他還多嘴還問了一句……
“紀小姐,你要怎麼給他治療啊?”
這時,紀晚已經不急不緩地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古木色的線包,放置於床頭空蕩蕩的桌上,掌間一攤,線包自動平鋪開來。
“……”
一瞬間,看到那明晃晃的金色時,陶粒霎時臉色一變。
與此同時,紀晚不經意地抬頭,眉目挑了挑。
出聲很淡——
“金針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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