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來,葉華年曾經還跟他開過玩笑,以後要是考不上好大學……就去當明星來著。
“你以為呢,也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嗓子被毀成什麼樣兒了都,也不知道是哪個沒的狗東西……”
秦明是個年輕的大小夥,也是個醫生,看到這樣的病人難免會唏噓一番。
“如果……”
“是京都醫藥總協,有救嗎?”
頗顯涼薄的聲音響起,靠在一旁的江若,終於抬起頭看向了還在給葉華年處理的秦明。
陳驍對京都醫藥協會沒什麼概念,但一聽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不好說。”
斟酌了一番,秦明遲疑著開口,“她嗓子不知道是被什麼毒的,毒性擴散極快,即便藥協真有辦法,時間上大抵也來不及了。”
秦明的話一落,江若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就更冷了,陳驍聽到“毒”就忍不住想要發飆了,可看到坐在床沿上一動不動的葉華年,他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去發脾氣。
真正受到傷害的,不是他。
“葉華年……”
陳驍張了張嘴,想說什麼。
“所以,別耽擱時間了。”
一旁的紀晚瞭然地放下了玻璃水杯,打斷了他的話。
秦明有些不解地轉過身去看她,江若的目光也落在了她身上。
葉華年淚眼婆娑,不明所以地張嘴,她想說,“晚哥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不想要我了?”
奈何開口也說不出話來。
然而,紀晚卻是無情地連鳥都沒鳥她,甚至沒多看她這個“阿巴阿巴”的沙雕一眼。
“黃連,炙蜂房,生牡蠣……幫我準備這些,謝謝。”
紀晚淡定的一批,禮貌地看著秦明。
她確實不明白。
不過是個啞人嗓子的黑藥,至於搞的像生離死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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