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聞言都是微微一愣。
大傢伙剛開始還以為,林飛是說,易忠海被人扇了個大嘴巴子,所以才覺得這傢伙可憐!
李主任正要開口發問。
可誰承想,這林飛卻是直接走到了那個被咬傷的警察面前。
小心的替他檢查了一下傷口,確定只是破了皮,沒有傷到骨頭和筋膜。
林飛這才皺著眉頭說到。
“警察同志,您下次可得要注意了,抓瘋狗的時候被瘋狗咬了,可得記得去醫院打狂犬疫苗啊,要是因為這種瘋狗,導致你因公負傷那可就不好了!”
“也不知道,這被瘋狗咬了,在你們哪兒算不算是工傷,要是不算的話,這白白被他給咬了一口,那多虧得慌啊!”
誰都沒有想到,一向嚴肅的林飛,雖然冷不丁的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被瘋狗咬了,要打狂犬疫苗?
還說什麼要是被狗咬了,在你們那兒算不算工傷,要是不算的話,那可不是虧大發了!
好傢伙,林飛這是直接就把易中海當成了一條瘋狗啊!
徹底不把這個偽君子當人看了是吧?
“噗,嘿,你別說啊,小飛說的還真的是,警察同志啊!你回頭可得要去院裡好好打一針狂犬疫苗,哪怕不是工傷,沒辦法報銷也得打,畢竟這條老瘋狗可是毒的要命,必須得小心一點兒啊!”
這院裡就屬許大茂這個壞種反應最快。
當即就順著林飛的話,繼續補充了一句。
聽見許大茂的這番話,院兒裡這些原本還不知道林飛到底是什麼意思的街坊們,頓時就都反應過來了。
原本還滿臉難看的街坊們,頓時就一個個的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本來,因為賈家母子乾的那些缺德事,還有易忠海這麼多年就像是一團陰魂不散的陰影一樣,籠罩在這四合院上空所帶來的負面情緒。
被林飛和許大茂這麼一打岔,頓時就衝澹了不少!
一時間,那些本就對易忠海沒有什麼好感的街坊們,頓時一個個的都開口附和到。
“嘿!這易忠海可不就是一條瘋狗嗎?逮著誰咬誰,一天到晚盡幹缺德事情!”
“就是,這條瘋狗可毒的狠,咱們院裡這麼多年可吃夠了他的苦頭,是該打狂犬疫苗!派出所要是不給這位同志報銷的話,咱們院裡人都的出錢報銷!”
“就是,就是!這錢該我們出!人家警察為我們院裡除了這麼大的一個禍害,可不能讓人家自己掏腰包!”
院裡人你一句,我一句,甚至都開始商量著,要集資給那個被易中海給咬傷的警察,讓他去打狂犬疫苗!
這麼多年了,當了這麼多年的管事易大爺,又牢牢的抓住了自己道德聖人的大旗。
易忠海就如同是這四合院裡的一尊高高在上的大神。
誰不是得仰望著這混蛋玩意的鼻息過日子!
平日裡,街坊們在這易忠海的面前,那一次不是得要低聲下氣,畢恭畢敬的說話?
但凡這傢伙要是有一點點的不滿,那對街坊們來說,都是天塌地陷一般的大災難。
誰能想到,這風水輪流轉,這易忠海有朝一日,居然會落到這樣的悽慘下場!
所有人都痛打落水狗,唾棄,辱罵這個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土皇帝不說。
更是毫不客氣的,直接稱呼他為瘋狗?
這要是換了往常,那個街坊有這個膽子,敢這樣的去稱呼這位曾經的管事一大爺?
現如今,卻是人人都能做,人人都敢做這樣的事情!
反倒是那易忠海,被人辱罵,自己一輩子引以為傲,當成是寶貝的顏面都被人扔在了地上使勁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