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冷冷的說道。
“你說軋鋼廠保衛科的人會抓我?還說我毆打‘無辜’的賈張氏?”
“還記得賈張氏這個老不死的剛才說了什麼嗎?什麼時候警察同志和咱們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人,會抓一個阻止賈張氏繼續侮辱咱們軋鋼廠的英雄的人呢?”
“侮辱英雄,這可是足以吃花生米的重罪,是漢間,是走狗,人人得而誅之。”
“你居然為了賈張氏這麼一個敗類,出言汙衊我?”
“易忠海!你這思想覺悟,很危險啊!”
林飛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是如同一記驚雷一般……
在這四合院之中猛地炸響!
更是如同一股子從地獄萬載冰川上吹來的寒風。
瞬間就籠罩了易忠海的全身。
凍得他渾身戰慄,亡魂大冒不說。
更是差點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漢間走狗?
同流合汙?
林飛這頂大帽子不可謂不大。
簡直都能把這賈張氏和易忠海,直接給當場壓死。
就他剛剛說的這兩個罪名,在這個剛剛才經歷過大戰,一切都百廢待興的時代。
那絕對是所有人都十分痛恨和唾棄的罪名。
毫不客氣的說,甚至都比殺人放火,偷墳掘墓的罪過都要大的多。
上到隨時去世的老人,下到剛剛知道事理的孩童。
但凡是個人,那都會毫不猶豫的唾棄。
人人得而誅之!
在這個時代,對於這種人的下場,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殺!
現如今,林飛居然把這麼大的一頂大帽子給扣到易忠海和賈張氏的頭上。
易忠海可是真慌了。
就他那小身板,怎麼可能承受的了這麼嚴重的罪名。
“你……你胡說八道!你這是汙衊!這賈張氏怎麼就成漢間了,我只不過就是看不慣你打老人,又怎麼可能是成了走狗!”
易忠海徹底慌了神,語氣都已經帶上了顫音。
“林飛,你這是汙衊,我要你立刻給我道歉,要不然,要不然……我絕對和你沒完!”
“汙衊?道歉?易忠海,你可要點臉吧?”
面對易忠海幾乎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的叫囂。
林飛的臉上沒有一點點的波動。
宛如古井無波一般的雙眼,厭惡的上下打量了這個老東西一眼。
然後極為鄙夷的指著這院裡的街坊鄰居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