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許大茂啊,你這張嘴就繼續缺德吧……沒看人家賈家房子都快沒了,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一旁的閻埠貴,也是被這許大茂的話給逗樂了。
不過,他是現如今這座四合院裡碩果僅存的管事兒大爺。
是唯一一個可以名正言順的管理四合院,統御全域性的二大爺。
礙於面子,這閻埠貴也只能強忍著,不讓自己樂出聲來。
咳嗽了兩聲,黑著臉故作不滿的呵斥了許大茂一句。
畢竟,再怎麼說,他們都是一個院兒的街坊鄰居們。
眼下又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這會兒不能做太過分了。
怎麼的也得要注意下形象啊!
他這個貳大爺還想趁著易忠海下崗,劉海中坐拘留的節骨眼上。
做出點成績來,看能不能給院裡爭取一面街道的文明小紅旗。
提升下自己在院裡的威望吶!
不過,很顯然,許大茂這個壞種並沒有給閻埠貴面子的意思。
今天晚上,許大茂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自打從林飛的嘴裡,知道了那場即將到來的災難之後。
許大茂現在是對什麼都提不起敬畏的興趣來了。
在面對過那種,連自己老丈人都只能瑟瑟發抖,倉皇逃命的大風波之後。
閻埠貴這種小小四合院的管事大爺……
許大茂還真的是看不上眼。
不過許大茂也懶得和這閻埠貴多廢話。
翻了翻白眼,就什麼都沒說。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你……”
眼看著許大茂沒有搭理自己,閻埠貴也是討了個沒趣。
只能不疼不癢的訓斥了一句。
然後轉過頭,看著在哪裡哭喪哀嚎的賈張氏一家。
眉頭再度皺了皺了。
然後沒好氣的說到。
“秦淮茹,賈張氏,你們現在還有功夫哭喪?還不趕緊的把棒梗給送到醫院裡去?你們還真的打算要讓你們老賈家這唯一一根獨苗苗,命喪黃泉啊?”
閻埠貴的這番話。
頓時就如同是一記當頭棒喝。
直接把坐在地上哭喪的賈張氏和秦淮茹,給徹底的驚醒。
這倒不是他閻埠貴聖母心氾濫,開始做起了人事。
他閻埠貴雖然不算是個壞人,但是也絕對不可能算得上是個好人。
算盤子成精,精打細算了一輩子的他。
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去幫這一家子禽獸。
他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他自己。
棒梗這個小兔崽子平日裡雖然熊,雖然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