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聽見閻解成說的話以後。
二大媽也是一拍自己的大腿,頗有些激動的說道。
“老頭子,解成他說的沒錯,你和許大茂是有些不對付,可是你和林飛的關係不還是不錯的嘛?”
“大不了,你到了許家,就說你去找林飛的,那他許大茂還能來攔著你不成?”
“再說了,今天許家出了這麼多件大喜事,他許大茂不光有了媳婦兒,甚至就連孩子都有了,而且這一生還是生倆,還是龍鳳胎。”
“這麼大的喜事都砸在他的頭上了,今天他還能有功夫記你下午的仇?我估計他許大茂早就已經忘了。”
“到時候你就藉著林飛打打掩護,順便再找個機會問問,想必他許大茂也不好意思拒絕你……”
二大媽這是越說越起勁。
可是,這閻埠貴卻是直接瞪起了眼睛。
“打住,你給我打住,你們這幫沒有遠見的傢伙,可趕緊把這個主意給我扔了吧!”
閻埠貴沒有好氣的說道。
“虧你們能想出來這個餿主意,就為了那一點吃食,你們居然讓我去打林飛的主意?還讓我去拿他當擋箭牌?”
“你們這是瘋了吧?我這些日子辛辛苦苦的和林飛打好的那點關係,就是這麼用的嗎?”
“這麼虧本的買賣,也虧你們能說的出口!”
閻埠貴沒有好氣的罵道。
眼看著自家老頭子就好像吃了槍藥一樣炸了毛。
這二大媽也是有些生氣了。
頓時就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至於這麼小心謹慎嗎?林飛這傢伙是厲害沒錯,可是這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在我看來,能借著他的光,從許大茂這個壞種的家裡拿兩碗菜,那才是真的……”
“你你你……要不怎麼說你這個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呢!”
閻埠貴指著二大媽,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也不想想,如今的林飛可是有了大出息了,不僅是軋鋼廠的科長,是在廠裡能說的上話的領導,而且他還靠著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在四九城第一人民醫院裡都掛上號了。”
“再加上他現在在院兒裡的威望,用飛黃騰達來形容他都不為過。”
“這種情況下,誰不是上杆子的想要和他打好關係?”
“說句難聽點兒的,但凡他高興了,看咱們家順眼了,隨便拔一根汗毛來照顧咱們家,那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了不得的大造化了。”
“這種情況下,就為了許大茂這個壞種家的那兩碟子破菜,你就讓我把之前和他積累的那點兒情面全給用了……”
“你說你們是不是腦子有坑?我看那些腦袋被驢踢的人,都沒有你們這麼蠢。”
閻埠貴罵的,那是一點都不留情面。
聽見他的話以後,屋子裡的人頓時都閉上了嘴。
這個院兒裡的人誰都知道,以林飛現在的身份地位。
只要他能念自己的好,稍稍出手,就能給他們帶來無法想象的好處。
別的不說,單單說那許大茂,他不就是一個活活生生的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