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非但沒有消停下來,反倒是更加鬧騰了。
“我呸!那個混蛋要是有本事,就把我打死啊!我看他敢不敢!”
“打了人,連錢都不賠一分,還有沒有天理了?殺千刀的東西,就應該全家死絕,自己一輩子都躺在醫院裡!”
賈張氏捂著自己那張被抽的腫了不止一圈的老臉,不停的咒罵道。
和原本在那個大漢面前,戰戰兢兢,像個鵪鶉一樣瑟瑟發抖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也虧得那個大漢已經聽不見賈張氏的叫罵了,要不然,指不定還得把賈張氏給打成什麼樣子!
“媽!你就少說兩句吧,如今只有我們兩個,你就別再惹麻煩了……”
秦淮茹這會兒只感覺自己的心裡很累。
不過,誰叫這賈張氏是她婆婆呢,她也只能苦口婆心的開口勸說道。
“要是傻柱在,我們還有個照應,可是現在,您待會要是再遇見剛才那個人,還是繞著點走吧!”
今時不同往日。
之前賈家出事,傻柱作為秦淮茹的頭號舔狗,總是衝在最前面,替賈家衝鋒陷陣。
有那個憨貨在,自然賈張氏做事再怎麼囂張,再怎麼惹事生非都沒有關係。
那個沒有腦子,只有一身蠻力,尋常人招惹不了的傢伙,自然會替他們抗下這一切!
可是現在傻柱也沒來,易中海也不在。
就連原本把賈東旭送到醫院的二大爺閻埠貴,和那兩個院裡的年輕人,更是早早的溜了。
只剩下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人,陪著一個生死不知的殘廢賈東旭。
這種情況下,要是賈張氏再惹事,折騰出什麼要命的麻煩來。
就憑她們兩個只知道打嘴炮,沒半點縛雞之力的老孃們。
那可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該死的!這都怪那個殺千刀的傻柱!”
秦淮茹不說這話,賈張氏倒還忘了。
一說這話,賈張氏的火頓時就蹭的一下上來了。
“我家東旭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傻柱怎麼不和你一起過來?”
“他難道不知道我們家缺人手,我兒子在躺在床上,要有人伺候嗎?”
“那個殺千刀的閒漢要是在,老孃我也不至於被人打的這麼慘啊!”
“這都得要怪傻柱!”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
那語氣,就好像傻柱就是她們家的傭人,奴才!
是賈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養的一條狗一般!
賈東旭治病的錢,要傻柱付,賈東旭病了躺在床上,要傻柱伺候,賈張氏被人打了,被人欺負,傻柱也得替賈張氏出頭
總之傻柱就是賤的,只要賈家有需要,就得要第一時間出現在他該出現的地方。
這麼多年了,賈張氏甚至都已經覺得被傻柱給伺候的舒服慣了。
今兒突然沒來,害的賈張氏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對於這一點,秦淮茹居然也沒有覺得賈張氏說的有什麼不對。
聽見賈張氏這無恥的咒罵。
秦淮茹僅僅只是稍微皺了皺眉頭,解釋了一句。
“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啊,我根本就沒有見到傻柱,聾老太婆說,傻柱和易中海都不知道去了那裡,給她買藥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說著。
原本她這也算是替傻柱辯解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