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就想要學林飛過有錢人家的日子不說。
還賊膽包天,居然偷東西都偷到廠裡去了。
簡直是不知死活!
劉海中算是毀了,別說是毫髮無損從保衛科裡出來,甚至是繼續在院裡當他的壹大爺了。
能不能不坐牢,繼續保住他在軋鋼廠的工作,那都是個未知數。
他這輩子,別說是當官了,就連將來抬頭挺胸的做人,那都成了奢望!
劉家這會兒也是到了大黴。
頂樑柱倒了不說,這好端端的家,好端端的屋子都變成了這個樣子。
也怪不得這壹大媽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
這換了誰,經歷了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噩耗,都不可能繼續保持的了理智!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林飛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轉頭走了。
“額,就這麼走了?不再看看熱鬧了?”
倒是許大茂,依舊是一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眼看著林飛要走,幾乎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走吧,一地雞毛而已,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早點回家做飯來的重要!”
林飛面無表情的丟下一句。
許大茂想了想,又若有所思,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還在繼續嚎陶大哭的壹大媽。
也沒有再繼續多說些什麼,緊跟著林飛的腳步離開了這裡。
眼看著林飛和許大茂離開。
其他的街坊們也見沒了熱鬧,頓時也是一個個散開了去!
“造孽啊!”
一向自詡清高的易中海,也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扭頭就回了自己的屋。
他可不希望因為這劉海中受到牽連。
讓他那本就所剩無幾的臉面再次受到重創。
倒是閻埠貴多多少少還有些良心。
眼看著劉海中的媳婦在地上哭的悽慘。
心中於心不忍,帶著自己的媳婦,就上前安慰了兩句。
“老劉家的,你就別急著哭了,節哀順變吧!”
閻埠貴嘆了口氣,小聲的勸說道。
“眼下的情況,你就算是徹底哭死過去,也無濟於事啊!”
“你現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哭,而是要想辦法,去廠裡把老劉給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