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溫煦琛抱著她進了洗手間盯著馬桶頓了一會兒,然後低頭看了她一眼,視線又下移盯上她的褲子。
袁沐純尷尬的快要哭出來了,“我可以……”
溫煦琛卻突然用力,將她翻到了肩膀上,大手摸到她的後腰,用力一扯,就把她褲子扒了下來,然後又一個彎身,將她“擺放”到了馬桶上。
愣在馬桶上的袁沐純:“……”
能不能把她塞進馬桶直接沖走算了。
“好了叫我。”溫煦琛面不改色。
也沒要等袁沐純的回應,就關上門走了出去。
袁沐純愣了半天,直接坐在馬桶上捂住了臉。
半晌,就在她剛剛解決完,想要自己撐著牆壁站起來提褲子的時候,衛生間的門恰時響了起來。
“好了?”
袁沐純瞬間有些手忙腳亂,“啊……哦!”
聽這慌亂的聲音,溫煦琛眯了眯眼睛,自行擰開了衛生間的門。
袁沐純坐在馬桶上仰頭看著他,一手撐著旁邊的牆壁,顯然是做什麼未遂。
溫煦琛見狀,默不作聲地將她扛了起來,眼睛滑過那白皙圓潤的山丘,摸到褲子就又給她提了上去。
袁沐純被放回到床上,扯起被子就將自己矇住,再也沒有露臉。
“以後有需求就直說,病人無性別。”
被子裡發出一聲悶悶的“哦”。
溫煦琛也沒有多待,走出病房關上門,就不自在的撫了撫額頭。
病人無性別。
他又不是醫生。
袁沐純在醫院住了一週,才終於迎來了出院這一天。
這幾天,沈繁星和她奶奶的官司也剛剛打完,結果有點出人意料。
中間曝出好多意想不到的陳年秘辛。
沈繁星雖然贏了官司,但是卻有點失人心。
外界對她的評價,褒貶不一。
而她跟袁思純之間的恩怨,也再不加掩飾。
袁思純現在大概是有點破罐子破摔,明裡暗裡,只要有機會就給沈繁星使絆子。
手段談不上高明,甚至一點就破。
她也不在乎。
如今袁思純又支稜了起來。
有人突然給袁家砸了一筆天價投資。
袁思純為此,特意辦了一場商務宴。
本來以為袁氏氣數將盡,可誰想到,會突然來了這麼大一個轉折。
袁沐純氣的頭昏腦漲。
袁思純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名聲都成了那樣,卻還要這樣張揚。
商務宴。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瞎了眼的東西突然冒出來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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