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楚叔不確定。
姬鳳眠點點頭，“真的。我沒必要撒謊，況且如果沈德凡真的對我做了什麼，他不會完好無損，楚靖也大概看不到今天的太陽。”
楚叔看了一眼楚靖，鬆了一口氣。
這樣說的話，那就是真的沒發生什麼。
“那楚博揚……”
姬鳳眠的眸子定在電視螢幕上，“流產了……”
楚叔愣了一下，沒好氣地吸了一口氣。
“是啊，剛剛四個月，沒了。”
姬鳳眠斂下眸子，沉默幾秒，冷笑了一聲，“真狠。”
楚叔疑惑，“什麼？”
姬鳳眠搖搖頭，“沒什麼。”
等到楚叔放心離開，楚靖才把姬鳳眠拉到房間裡。
神情嚴肅，“你老實告訴我，你昨晚到底跟誰在一起？”
“……”
“別想著框我，你昨晚沒有開房記錄，你不說實話，大不了我去酒店看監控。”
姬鳳眠看了他一眼，“……說起監控，你得去酒店跑一趟。”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楚博揚。”
楚靖愣了一下，隨後也終於算是放下了心。
比起沈德凡，那可不知道好多少倍了。
“看你的樣子，貌似很慶幸是楚博揚。”
“總比真的跟沈德凡在一起好！”
姬鳳眠眨了眨眸子，“沈德凡……長得還是不錯的，身材也還行。”
楚靖翻了個白眼，“再好也是個草包！”
姬鳳眠挑了挑眉，“你說……”她笑眯眯地看向楚靖，“沈德凡這人當老公怎麼樣？”
楚靖當即青了臉，“你覺得這玩笑好笑嗎？”
姬鳳眠抿唇不以為意地歪了歪腦袋。
“我覺得挺好的。”挑挑眉，她轉移話題，“去酒店把監控的事情搞定一下，如果讓楚博揚知道晚上是我跟他在一起，估計又要纏上來。”
楚靖一雙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你最好只是隨便說說。”
姬鳳眠隨意“嗯啊”了一聲。
然而在楚靖剛剛離開公寓不久，姬鳳眠洗了個澡，也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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