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姬鳳眠一起下了樓,姬鳳眠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上車之前,像是囑咐,“論文的事情,別忘了。”
上前攬著她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遵命。”
目送姬鳳眠的車子離開,楚博揚才走到另一車旁邊。
“既然學不會跟她說話,那就少跟她說話。你把她惹毛了,費心思哄她的人是我。”
看著載著楚博揚的車子離開,季情站在原地,神情盡是悲涼。
她知道,可一直不肯放過她的,是姬鳳眠才對啊。
“季小姐。”身旁的司機在一旁提醒她。
她回神,深吸了一口氣,彎身上了車。
季情未說完的話,讓姬鳳眠非常在意。
儘管她告訴自己不必理會,但是,卻總是在空閒的時間鑽進她的腦子裡。
不過如果……
如果什麼呢?
思來想去,她前面半句話讓她非常篤定,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然而她跟季情那樣的對話氛圍,也只能有那麼一次。
這個問題一直沒有答案,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漸漸淡化。
不過季情後來似乎也開始避諱,楚博揚的家她很少來。
只是很少來而已。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總也不能斷了聯絡。
大學最後幾個月,同級生的情緒都慢慢開始沉澱下來,不再張揚,不再輕狂,比起以前,他們顯然沉默的太多。
許是離別,許是要更上一層樓的壓力,許是要真正踏上他們心中蓄謀已久的征程一揚滿腔熱血,又許是對未來的迷茫,或者膽怯。
不過對於某些人對以上而言,沒有多少意義。
比如姬鳳眠,比如楚博揚。
實際上楚博揚的重心已經偏離。
姬鳳眠因為有楚叔在,甩手掌櫃當的格外愜意。
楚叔甚至建議她如果覺得沒意思,可以繼續留在學校讀書。
反正這些她來說,難度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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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姬鳳眠卻絲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一副胸無大志的樣子,楚叔也是無奈。
楚博揚對她,挑不出毛病。
除了不牽扯到季情。
關於季情,姬鳳眠從再次見到她開始,就一直覺得,過去純粹的是小孩子過家家,至於她差點因為她丟了命,也只能是他們當初玩兒大了,不能因為小時候的事情,就否認了現在的她。
也不能,因為小時候的成見,就一直對她抱有偏見。
不過時間和事實證明,她對季情,可能天生合不來。
可偏偏,她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她。
對她的不耐與日俱增,往日的相處也從不掩飾對她的不喜。
距離那天早上“不歡而散”到現在一個多月的時間。
下午楚博揚來學校接她。
她本來習慣性地想要坐副駕駛,結果司機卻開啟門走出來,給她開啟後座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