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會變的。
薄景川盯了沈繁星良久,越看越覺得可愛,突然伸手抓住了沈繁星胸前垂下來的帶子,用力一捏。
“吱——”
沈繁星臉色一僵,轉頭,卻見薄景川一雙漆黑的眸子正盯著她頭頂豎起來的兔子耳朵,一臉發現新大陸的新奇表情。
表情沒有太大的浮動,但就是那麼明顯。
興味十足。
“你……”
沈繁星又氣又羞,臉色漲紅。
結果個薄景川又捏了兩下,看著兔子兒子落下來又升上去,臉上的笑意更濃,如今再搭配上沈繁星緋紅的俏臉,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飛機上的幾個人聞聲都起身轉頭朝他看了過去,卻見薄景川此刻側著身子,像是個欺負良家婦女的“流氓”一樣,捏著人家的兔子耳朵,逗的女人滿面羞紅。
眾人:“……”
真是活久見。
沈繁星挨不住他們幾個人的視線,伸手將頭頂的帽子扯了下來。
看了看那帽子上還畫著一張兔子臉,嘴角抽了抽,塞到了薄景川的懷裡。
怎麼想的,給她準備這種東西?
沒了可把玩的,薄景川收回視線,在周圍淡淡地掃了一圈兒,客艙裡所有人都默默坐回到了座位上。
其實不止薄景川有太多自己沒有察覺到的事情。
就連沈繁星,也是如此。
以前她會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現在,被薄景川變本加厲的寵著,一些事情早就潛移默化有了改變。
性格不再像以前那麼清冷,一些事情,她也學會了不去在乎,更學會了不去理會。
更甚至,她做事可以不用顧慮那麼多,因為有遺漏的地方,薄景川自會幫她補上。
其實在不知不覺間,她早就開始依賴薄景川。
只是薄景川想要的更多罷了。
也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也許真的是因為薄景川肆無忌憚的慣寵和縱容,她現在,也可以沒有絲毫壓力的耍些小脾氣了。
這些,她知道,但是絕大時候又不知道。
然而這一切的改變,都只是,往彼此最期盼的方向在變。
儘管被薄景川逗弄,心情有些抑鬱,但是一路上薄景川對她事無鉅細的照顧,早就讓她那點小情緒煙消雲散。
到達h市是在兩個小時之後。
沈繁星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現在精神的很。
因為h市的溫度怡人,沒了圍巾,帽子,沈繁星一時間輕鬆不少。
臃腫的外套也換成了焦糖色的呢子風衣,所以她那張臉,格外的好認。
再加之她旁邊跟著的幾個格外出挑的男人,一時間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剛剛到了出口,更是被記者圍的水洩不通。